心脏怦怦乱跳,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她一把将手抽了回来。
但男人皮肤上那种滚烫的触感,却像油一样腻在指尖。
William打字给她看:“姐姐,她们去店里都会摸腹肌,这是我们的基本服务项目。”
“我……我不用这些服务。”她说。
“姐姐,你是在为你那位老公守身如玉吗?你似乎很爱他。”男人又打字问她。
“没有……”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种事她不想和第二个人做。
即使谢津渡坏的要死,她还是只喜欢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嘴巴不由分说地贴上来亲吻两下。
那种缱绻的触碰,让她想起谢津渡。
她后背开始出汗,手心也变得湿漉漉,身体的反应像是某种背叛。
这些天,谢津渡不在身边,她虽然有出去看帅哥,但身心都是空着的。成年人都有生理需求,男人的这种撩拨,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你别再这样……我……我……”她内心抗拒旁人,生理上又忍不住将这个William混淆成谢津渡。
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圣人,理智和心理交替作战。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掀起她的刘海,抚了抚她沁出汗液的额头。
谢津渡心里有些扭曲的高兴,妻子最爱的依旧是他。
他不再勾引她,手隔着被子,在她手臂上有节奏地轻拍,像之前在游轮上一样哄她睡觉。
周景仪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治愈,不多时,她便坠入了梦乡。
平常,谢津渡哄睡结束,就会立刻走人,今晚,他迟迟不想走。这是他和她的家,他们曾在这张床上欢好过无数次。
那些甜蜜的记忆,将他往深渊里拖。
他确定她睡熟后,身体靠过来,小心翼翼亲吻她的唇瓣:“月月,我好想你,好爱你。”
周景仪在梦中,感受到身侧的热意,脑袋钻到他心口蹭了蹭。
谢津渡愣了一下,轻叹一声:“嘴上说着讨厌我,身体总是诚实地靠过来,宝宝真是可爱死了。”
他亦困的不行,就那么搂着她睡着了。
次日一早,谢津渡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心中警铃大作。他竟然忘记要走,就那么沉浸在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