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圆领T恤。
棉质衣服沾染了他的体温,摸上去暖融融的。他见她隔着衣服摸,索性捉住他的手伸进去。
掌心碰到滚烫的皮肤,周景仪窘了个大红脸,“哎!哎!哎!”地叫了好几声,“你干嘛这么直接?我多不好意思啊!”
男人在头顶轻笑:“姐姐付了钱的,就得享受正规服务。”
他笑得太恶劣,周景仪决定要报复回去,掌心抚上他的肌肉,用力揉搓两把,他皮肉紧实,真的很上头。
周景仪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谢津渡凑到她耳侧调侃:“老婆我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她警惕地望着他,一双大眼水汪汪地闪着光。
“咽口水声。”谢津渡在她耳侧轻声说。
周景仪一跺脚,立刻要把手拿走,“你好烦,你就不能装一下?”
谢津渡握着她的手往上,“再多玩一会儿,又不收你的钱。”
能看不能吃,她把不高兴全发泄在他肌肉上了,又掐又捏又抓又挠。
谢津渡忍俊不禁道:“属小猫的。”
可能是玩过腹肌的缘故,夜里,周景仪和谢津渡同床共枕时,总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闻着闻着,心跳加速,身体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被子里很热,她出了汗,脑袋懵懵的,呼吸也很急促,好想和他亲近,想吻他,想和他黏在一块儿,要很多……
“谢津渡,你能不能……”她说话的声音比水还软。
谢津渡敏锐地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心理上很想回应他,可是生理上却无法做到。
只能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月月,我一直在吃的药,让身体产生了副作用,它抑制了我的生理欲望,我只要吃这个药,就没法……”
“吃药还会影响这个?”她从来不知道这一层。
他搂着她亲了亲:“要不我明天开始断药?”
周景仪立刻拒绝:“不行!那怎么可以!你的病不能不吃药。”
两人抱在一起太热了,她有些心烦意乱,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手打成扇往脸上扇风。
生理上的焦渴感太难受,她披上衣服和他说:“我有点热,还有点渴,我去隔壁抽根烟,你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