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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史学视域中的语言史(第2页)

[19]埃里·凯杜里:《民族主义》,张明明译,117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

[20]有关“根基论”与“工具论”,参见王明珂:《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10~20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

[21]Eri,TheAgeofEmpire,1875-1914,London,Weidenfled&Ni,1987,p。146。

[22]有关论述参见柄谷行人:《书写语言与民族主义》,见《日本现代文学的起源》,赵京华译,201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

[23]有关论述参见卡尔·休斯克(CarlE。Schorske):《世纪末的维也纳》,黄煜文译,258页,台北,麦田出版社,2002。

[24]雅克·杜加斯特:《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的欧洲文化生活》,黄艳红译,189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25]柄谷行人:《世界史的构造》,赵京华译,190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

[26]弗雷德里克·巴斯(FredrikBarth,1928—2016)主编的《族群与边界——文化差异下的社会组织》(李丽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一书所收录的不止一个案例表明,语言的区分和族群的区分并无对应关联。参见弗雷德里克·巴斯:《帕坦人的认同与维持》、卡尔·G。伊西科维奇(KarlGustavIzikowitz):《老挝境内的邻居们》,见弗雷德里克·巴斯主编:《族群与边界——文化差异下的社会组织》,106、132页。

[27]PhilippeChassy,“HoesSocialPer”,inDavidEvansed。,Languageay:DistheWorld,London,BloomsburyAcademic,2015,p。47。

[28]乔治·斯坦纳:《K》,见《语言与沉默——论语言、文学与非人道》,李小均译,142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

[29]梁漱溟把“文化”定义为一个“民族生活的样法”,而“生活就是没尽的意欲”。(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3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我并不完全赞同他的定义,不过仍认为有可以参考之处。

[30]JaneKameheToicsofSpeeEarlyNewEngland,Oxford,OxfordUyPress,1997,pp。5,9。

[31]瓦尔特·米尼奥罗(WalterD。Mignolo):《文艺复兴的隐暗面:识字教育、地域性与殖民化》,魏然译,247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

[32]DominiqueArel,“Laegoriesinsuses:Backward-orForward-Looking?”,inDavidI。KertzerandDominiqueAreleds。,dIdeicsofRaidLaionalsuses,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2002,pp。92-120。

[33]DennisAger,IdeologyaainandLanguage,ultilingualMattersLtd。,2003,p。107。

[34]这方面一个非常有启发意义的例子,是维克多·克莱普勒(Viperer)的《第三帝国的语言——一个语文学者的笔记》(印芝虹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35]菲利普·佩迪特:《语词的创造:霍布斯论语言、心智与政治》,于明译,148~149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启蒙运动时期的另一些思想家则强调语言和“社会”的关系,他们把“社会”放在“国家”之前。参见约翰·罗伯逊(Johson):《启蒙运动的再思考》,关依然译,载《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3期,38页。

[36]本书虽然关注的是语言民族主义,但语言统一并不只是民族国家的特有问题。周锡瑞(JosephW。Esherick)等提出,在15世纪的西班牙,语言已是“帝国得心应手的工具”。(JosephW。EsheriKayaliandErig,“IntroduJosephW。EsheriKayaliandErigeds。,EmpiretoNation:HistoricalPerspeakingoftheModernWorld,Oxford,RowmanandLittlefieldPublishers,Inc。,2006,p。3。)杜赞奇(PrasenjitDuara)也指出:“在伊朗,波斯语一直就是历史上决定政治共同体的准则。”(杜赞奇:《从民族国家拯救历史:民族主义话语与中国现代史研究》,王宪明译,导论,12~13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法国大革命的语言观亦受到此前天主教教会观念的影响,参见DavidA。Bell,“Lingua,Populi,LinguaDei:Language,Religion,andtheinsofFreionaryNationalism”,TheAmeriHistoricalReview,Vol。100,No。5,1995,pp。1403-1437。

[37]早期较有影响的研究包括KarlW。DeutsandSouniInquiryiionsofNationality,Cambridge,TheMITPress,1966[1953];JoshuaA。Fishman,CharlesA。FergusonandJyuptaeds。,LanguageProblemsofDevelopingNations,NewYork,JohnWileyandSons,Inc。,1968。

[38]罗志田:《近代中国民族主义的特色与反思》,见《权势转移:近代中国的思想与社会》(修订版),224~228页,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需要指出的是,很多学者不赞同把“民族主义”视为一种单纯的“近代”现象,而要在传统社会寻找其踪迹和根源。葛兆光教授认为,在宋代,与“自我中心的天下主义遭遇挫折”同时,“自我中心的民族主义开始兴起”。他视此为“近世民族主义”的“远源”。(葛兆光:《宋代中国意识的凸显——关于近世民族主义思想的一个远源》,见《古代中国的历史、思想与宗教》,131~151页,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与此思路相类,梅维恒(Viair)把现代国语和白话文追溯到中古时期的佛教翻译及变文传统。(梅维恒:《佛教与东亚白话文的兴起:国语的产生》,王继红、顾满林译,见朱庆之编:《佛教汉语研究》,358~40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这些追溯性的思考当然有其道理,不过,比这些古今相似性更重要的是,19世纪末以后中国人“自觉”地向西人学习民族主义,已经使问题发生了质的变化。我同意里亚·格林菲尔德(LiahGreenfeld)转述的一个看法:一个思想传统的“特征”并不一定体现为它具有任何独一无二的“组成元素”,它们都可能在其他思想传统中被找到,可是,当这些元素被某一“统领性的观念”汇集起来,“形成独特的格局”,也就被赋予了“特殊的,在其他任何布局中都没有的意义”。她主张,民族主义的特性在于它的“思想风格”。(里亚·格林菲尔德:《民族主义:走向现代的五条道路》,王春华、祖国霞、魏万磊等译,导言,2页,注释1,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这提示我们,重要的是观察“特殊的格局”而不是其组成“元素”:由于“民族”这一“统领性”概念的引入,许多古已有之的元素发生了“化学反应”,最终形成近代“民族主义”。当然,我们并不能因此而忽视前近代的“类民族主义”现象,正是它们为民族主义提供了一个可能的根基(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必然会导向“民族主义”)。这两个(或许还有更多的)历史层次如何互动,应是今后特别值得关注的研究方向。事实上,“族群象征主义”就认为,现代民族是在前现代的集体文化认同语境中兴起的。详论参见安东尼·史密斯(AnthonyD。Smith):《民族主义——理论,意识形态,历史》,叶江译,88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39]任公(梁启超):《国家思想变迁异同论》,见《清议报》第95册,1901年10月22日,1~4页,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影印本。

[40]赵炳麟:《民族主义》《民族帝国主义》,见赵炳麟著,余瑾、刘深校注:《赵柏岩诗集校注》,153~154页,成都,巴蜀书社,2014。

[41]中国现代语汇中有两个不同层次的“民族”概念,一个是在“中华民族”的意义上而言的,另一个是在今日所谓“五十六个民族”的意义上而言的。为区分起见,本书将前一意义上的“民族”统称为“国族”(但“民族国家”一名仍保持原貌),而用“民族”称呼第二种意义。不过,若不是特定针对中国而发,以及在“民族主义”“民族国家”等表述中,就仍沿用习见的“民族”一词。

[42]语言学家陈力卫教授在这方面的一些思考很有价值,参见陈力卫、曹南屏:《历史学与语言学的交叉和越界——陈力卫教授访谈》,载《学术月刊》2012年第9期,155~160页。

[43]黎锦熙:《三十五年来之国语运动》,见庄俞、贺圣鼐编:《最近三十五年之中国教育》,61~172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1;《国语运动》,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国语运动史纲》,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通史性质的著作或资料,还可以参见方师铎:《五十年来中国国语运动史》,台北,“国语日报社”,1965;PeterJ。SeyboryKuei-kegeds。,LanguageReforminentaary,NewYork,M。E。Sharpe,1979;方祖燊:《国语运动简史》,见《方祖燊全集》第6册,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99。何九盈的《中国现代语言学史》(修订本,北京,商务印书馆,2008),潘悟云、邵敬敏主编的《二十世纪中国社会科学·语言学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主要是对语言学学术史的讨论,也极具参考价值。

[44]黎泽渝:《黎锦熙先生年谱》,载《汉字文化》1995年第2期,55~62页。曹述敬:《黎锦熙先生著作目录系年》,载《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0年第2期,20~31页。

[45]国民政府教育部第36622号部令,1941年11月2日,见国民政府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编:《国语推行重要法令》,8~9页,重庆,国民政府教育部社会教育司,1942。

[46]罗常培:《罗常培个人工作计画及韵书研究组工作计画》(傅斯年致蔡元培,1929年1月31日,附件二),见王汎森、潘光哲、吴政上主编:《傅斯年遗札》第1卷,184~186页,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11。吴敬恒(吴稚晖):《三十五年来之音符运动》,见庄俞、贺圣鼐编:《最近三十五年之中国教育》,25~60页。温锡田:《中国之罗马字拼音流变述略》,载《国语周刊》第136期,1934年5月5日,第1版。罗常培:《国音字母演进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陈望道:《中国拼音文字的演进》,上海,中国语文教育学会,1939。拓牧:《中国文字拉丁化全程》,上海,生活书店,1939。周有光:《汉字改革运动概论》,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61。吴玉章、黎锦熙:《六十年来中国人民创造汉语拼音字母的总结》,载《文字改革》1958年第1期,15~16页。

[47]倪海曙编:《中国语文的新生——拉丁化中国字运动二十年论文集》,上海,时代书报出版社,1949;“拼音文字史料丛书”(收录自明末到民初的汉语拼音文字方案和有关史料20余种,未署编者名),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6—1958;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8。其个人著述有:《中国拉丁化运动简表》,上海,中国拉丁化书店,1941;《中国拼音文字运动史(简编)》,上海,时代书报出版社,1948;《清末汉语拼音运动(切音字运动)编年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9;《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编年纪事》,北京,中国人民大学语言文字研究所,1979;《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的始末和编年纪事》,上海,知识出版社,1987。

[48]马西尼(Frederiasini):《现代汉语词汇的形成——十九世纪汉语外来词研究》,黄河清译,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7。沈国威:《近代中日词汇交流研究:汉字新词的创制、容受与共享》,北京,中华书局,2010。陈昌来:《二十世纪的汉语语法学》,太原,书海出版社,2002。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汉语教研组编著:《五四以来汉语书面语言的变迁和发展》,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袁晖、管锡华、岳方遂:《汉语标点符号流变史》,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

[49]Eri,NationsandNationalismsine,Myth,Reality,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2010,p。110。

[50]倪海曙:《清末汉语拼音运动(切音字运动)编年史》,“写在前面”,2页。

[51]关于德范克的生平,参见德范克教授的朋友们:《追念JohnDeFrancis教授》,吴文超译,载《语文建设通讯》第92期,2009年4月,1~4页。

[52]JohnDeFranandLanguageReforminiversityPress,1974,p。viii。按:该书完成于1947年,初版于1950年,这里参考的是其重印本。此书出版后,李方桂(1902—1987)、杨联陞(1914—1990)等都写了书评。李方桂书评的译文收入《汉藏语论文集》(560~562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杨联陞书评的译文收入《汉学书评》(196~19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53]王尔敏:《中国近代知识普及化之自觉及国语运动》《中国近代知识普及运动与通俗文学之兴起》,见《近代文化生态及其变迁》,195~338页,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2。村田雄二郎:《五四时期的国语统一论争——从“白话”到“国语”》,赵京华译,见王中忱、刘晓峰主编:《东亚人文》第1辑,135~165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汉字简化浅论——另一个简体字》,见汪晖、王中忱主编:《区域:亚洲研究论丛》第2辑,292~302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TheLateQing‘NationalLanguage’IssueandMonolingualSystems:FoPolitiaeseStudiesinHistory,Vol。49,No。3,2016,pp。108-125。费约翰:《唤醒中国:国民革命中的政治、文化与阶级》,李恭忠、李里峰、李霞等译,231~238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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