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郑东湖:《切音字说明书》,6页。
[147]刘师培:《中国文字流弊论》,见《刘申叔遗书》下册,1441~1442页。
[148]以上两段参见刘师培:《论中土文字有益于世界》,见《刘申叔遗书》下册,1439~1440页。
[149]卫斐列(FrederickWellsWilliams):《卫三畏生平及书信——一位美国来华传教士的心路历程》,顾钧、江莉译,105页,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150]详论参见艾田蒲(Reiemble):《中国之欧洲——从罗马帝国到莱布尼茨》上卷,许钧、钱林森译,280~291页,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不过,自19世纪以后,汉语作为一种“世界上最早的语言”或“原始语言”的价值在进化的原则下被负面化,成为落后的标志。(刘禾:《帝国的话语政治:从近代中西冲突看现代世界秩序的形成》,253~256页。)这和前引王炳堃所谓“中国之所以得成为中国者”和“中国之所以仅成为中国者”均在“文字”一语,可以对读互证。
[151]需要注意的是,随着汉字字体的变迁,先圣造字精义已失的说法,也不是近代的产物。清初周亮工(1612—1672)已云:“上古文字朴简,立象以尽意,故两仪八卦而外,则有虫文鸟迹,以经纬天地之形,错综人事之纪,莫不粲而有理,条而有章,与日月星云同其烂漫也。其后篆籀变为分隶,分隶变为行草,遂纷纶悠谬,莫可纪极。”(周亮工:《广金石韵府序》,见《赖古堂集》,316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152]沈学:《盛世元音》,6页。
[153]郑东湖:《切音字说明书》,5~6页。
[154]沈颐:《论小学校之教授国文》,载《教育杂志》第1年第1期,1909年,5页。
[155]汉字已不象形,也是废汉字论者后来不断重复的理由之一。乐嗣炳(1901—1984)在1935年出版的一部著作中就因此提出,方块汉字还不如篆文好认。(乐嗣炳:《国语学大纲》,94页,上海,大众书局,1935。)对比前引章太炎说,此论尤可见出废汉字一方论点不断扩展的过程。
[156]严复:《英文汉解》,见《严复集》第2册,28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6。其所谓“四象”,乃象形、象意、象事、象声。
[158]卢戆章:《变通推原第二章》,见《万国公报》第81册,1895年10月,15541页,台北,华文书局,1968年影印本。
[159]卢戆章:《中国第一快切音字原序》,见《一目了然初阶》,6页。
[160]谭嗣同:《仁学》,见《谭嗣同全集》下册,352页,北京,中华书局,1981。
[161]太炎(章太炎):《驳中国用万国新语说》,见《民报》第21号,1908年6月10日,3324页。
[162]廖平:《文字源流考》,见《廖平全集》第8册,175~17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按:前揭廖氏《中华大字典序文》明言,此说来自其师王闿运(1833—1916)的启发,而廖平曾命门人李尧勋作《文字论题三十论》,阐发此义。王树枏(1851—1936)对廖言,“非有古用字母之实迹,不足以厌服人心”,廖“当时无以应”,后“与二三同学研究,共得十六证以应之”。(详论参见廖平:《中华大字典序文》,载《大中华杂志》第1卷第2期,1915年5月20日,419~420页。)
[163]罗威廉(WilliamT。Rowe):《救世——陈宏谋与十八世纪中国的精英意识》,陈乃宣、李兴华、胡玲等译,586~606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
[164]米·瓦·阿列克谢耶夫:《1907年中国纪行》,阎国栋译,23页,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165]宇野哲人:《中国文明记》,张学锋译,13页,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
[166]陆九渊:《语录下》,见《陆九渊集》,447页,北京,中华书局,1980。
[167]徐秉愉:《正位于内——传统社会的妇女》,见杜正胜主编:《吾土与吾民》,178页,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6。当然,具体的实践则复杂得多,反例并不少见。
[168]罗威廉:《救世——陈宏谋与十八世纪中国的精英意识》,604页。
[169]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见《康有为全集》第1集,252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170]陈黻宸:《辟天荒》,见《陈黻宸集》上册,617~618页。
[171]宋恕:《六字课斋卑议(初稿)》《六字课斋卑议(印本)》,见《宋恕集》上册,4、120页。
[172]刘照藜、陶柟:《陈请资政院推行官话简字说帖》,见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132页。
[173]《示谕普及学堂》,载《大公报》,1903年10月22日,第4页。
[174]佚名:《识字学堂之紧要》,载《丽泽随笔》第1卷第1期,1910年5月9日,8、11页。
[175]尹崇山:《建昌县官立简易识字学塾十月初一日开学尹崇山邑尊莅学训词》,载《大公报》,1910年12月29日,第2张第2页。
[177]WiltIdema,“ReviewofEdudPopularLiteraga”,T’oungPao,Vol。66,Livr。45,1980,p。322。类似的意见参见张朋园:《劳著〈清代教育及大众识字能力〉》,载《“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9期,1980年7月,455~462页。
[178]李伯重:《八股之外:明清江南的教育及其对经济的影响》,载《清史研究》2004年第1期,1~14页。
[179]需要提到的是,海外汉学界围绕清代中国识字率问题,发生过两场争论,本章所说的是其中的一场。关于此事的详细讨论,参见刘永华:《清代民众识字问题的再认识》,载《中国社会科学评价》2017年第2期,96~110页;温海波:《识字津梁:明清以来的杂字流传与民众读写》,厦门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7年,10~12页。
[180]梁启超:《沈氏音书序》,见沈学:《盛世元音》,1页;《变法通议》,见《饮冰室合集》第1册“文集第一”,44页。
[181]法国语言学家克洛德·海然热(ClaudeHagège)已经强调,具有“否定性”含义的文盲概念,是“有文字的社会”的特征。参见克洛德·海然热:《语言人:论语言学对人文科学的贡献》,张祖建译,83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182]20世纪30年代有人总结识字教育的方法,谓有重形与重音两派:重音派主张推行注音符号、国语罗马字,重形派主张简化字。(参见樊縯:《识字教育的基本问题》,载《乡村改造》第2卷第22期,1933年11月1日,8页。该刊为河南省立百泉乡村师范研究部编,我查看此文,是受到黄文记的提示。)该作者可能认为汉语拼音化是另一套东西,与识字教育无关。
[183]卢戆章原禀未见,此处引自《学部咨外务部文》,见文字改革出版社(实为倪海曙)编:《清末文字改革文集》,68页。
[184]罗载乾致汪康年,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第4册,319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185]孙锵鸣:《〈说文统系图〉,为杨石卿司马铎题》,见《孙锵鸣集》上册,177页,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
[186]宋恕:《外舅孙止庵先生挽诗》,见《孙锵鸣集》下册,708页。
[187]刘孟扬:《中国音标字书》,弁言,3页,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7年影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