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藏起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孟清淮手指轻捻出黏腻。
“我不玩了。”官颖棠呜咽着举白旗,“我猜不到。”
“那我蘸水重写一次。”
“……”
孟清淮亲了亲官颖棠的唇,“专心点。”
官颖棠上一秒还在心里感谢老公的耐心和体贴,毕竟干燥的毛笔写出来比较散,但如果将毛笔打湿,笔尖聚拢,写出来的字更集中,更方便去感受。
但下一秒,官颖棠就知道自己天真过头。
孟清淮嘴上说着极其正经的话,手上干的却一点都不是人事。
当干燥的毛笔落到那儿时,官颖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去反抗,偏偏身体仿佛被电流激到不能做主似的,毫无反抗的力气。
他若有似无地划弄着,笔锋游走时,能清晰感觉到每根毫毛刮过的触感,微微凉意和痒感密密麻麻地涌向尾椎骨,官颖棠脑中一片空白,懊恼自己好像又被这个男人反调戏了。
干燥蓬松的笔肚逐渐舒展开来。
顶端的白玉笔杆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冰凉透润,官颖棠身体拧动着,又气又恼地说:“……你快写。”
孟清淮这才拿起那只被滋养充分的毛笔,在官颖棠胸前一笔一划写下那个字。
其实多简单,刚刚她写的什么,他也写的什么。
孟清淮写完就松开了官颖棠的手,官颖棠烧红着一张脸,立刻翻身将他压制到身下,“写不如做,你说的。”
她双手撑在他身前,先狠狠咬了他一口,随即才去吻他,孟清淮没有拒绝,亲昵的吻声闯入彼此的耳朵,他们都已经忍耐到极致。
官颖棠这次要在上面,想扳回一次主动权。她气势汹汹,可等到正面迎接时,又被惊得有些退缩,最后还是孟清淮双手托着她,身体突然落空,又重重坐下——
官颖棠脖颈扬起,唇中溢出声音,被他堵住。
她胸前都是薄汗,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墙面落下的身影几乎融为一体。
书房交织着墨香和低吟,官颖棠一边被源源不断的感觉充斥,一边还不忘控诉孟清淮刚刚的“兽行”——
“傅爷爷肯定不会教那些,你跟谁学的。”
“歪门邪道。”
“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孟清淮由着她说,但动作愈加逼近。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控诉变成了可怜的乞求,细碎的尖叫声不断从唇齿里溢出,她将孟清淮的称呼统统喊了一遍,什么老公,学长,bb……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