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闻喏更是不可能,连忙摆手,“也别看我,我连男朋友都没有。”
三兄妹相继否认,微顿,所有人的目光忽然缓缓移动到庄佳仪身上。
庄佳仪:“?”
50岁的优雅女人觉得莫名其妙,“痴线,看我干什么,我还能给你们生个弟弟妹妹不成?”
孟松年不淡定地咳了一声,感觉有点被老婆冒犯到。
……怎么就不能了,他还很强。
“没有就算了,可能大师推算有误。”孟松年干巴巴地岔开话题,“吃饭吃饭。”
孩子的事儿只当是大师随口一句祝福,也就过去了。但回去的路上,孟清淮还是时不时会想,他和官颖棠在西北沙漠的那个晚上,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因为彼此都有些情难自控,所以那晚没有弄在外面。
官颖棠那时说,她生理期才结束三天,是安全期中的安全期。
孟清淮觉得不安心,回京华府后问官颖棠,“你这个月例假正常吗?”
官颖棠想了想,“正……常啊。”
就是有点少,一天就没了。
孟清淮听她不那么确定的口吻,追问,“怎么有点犹豫?”
官颖棠猜想可能是在西北沙漠玩得太厉害,还喝了不少冰镇饮料,所以内分泌有点乱了。她原本不想说出来让家里人担心,尤其是孟清淮,她上回不小心摔了一跤,家里的管家跟天塌了一样立刻汇报给他,这人开着会就匆匆赶回家,十分地小题大做。
“没什么,只是比以前量少了点而已。”官颖棠能吃能喝能睡的,安慰他,“女孩子是这样的,有时多一点有时少一点,你不要大惊小怪。”
她说着就往孟清淮身上坐,黏糊地亲他。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正常,官颖棠发现这几天她的某些需求好像增多了,总想时刻不停地挂在孟清淮身上,哪怕只是贴着他都好。
孟清淮断断续续地回吻她,但脑子里还是在想怀孕的可能,他为人谨慎,更别提是官颖棠怀孕这么大的事。吻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官颖棠身上很热,移开问,“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手去探她的额,却又不觉得温度异常,但莫名就感受到官颖棠身上奇特的热,官颖棠也皱了皱眉,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只剩胸衣勒住饱满的上半身。
“这几天是有些燥热。”她顿了顿,又俯下去在蹭孟清淮的脸,“可能是排卵期到了,特别想。”
孟清淮:“……”
孟清淮已经习惯了老婆的直言直语,一个想字,他便也被轻松勾起欲望,灯熄,两人拥抱热吻,和平时一样开始了晚间节目,可就在快要到达最后一步时,孟清淮的理智谨慎又逼使他停下。
灯重新打开,他冷静地说:“棠棠,你还是测一个再说。”
官颖棠满脸绯红,人都快被浇成了水,不满地蹬腿,“做完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