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孕期的前三个月过去。
当从那种新鲜感里走出来,官颖棠才真正明白怀孕这件漫长的事意味着什么。
她倒是不太显怀,三个月了身材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跟当初不知道怀孕时一样,能吃能喝能睡,唯一和过去不太一样的,是日渐旺盛的亲密需求。
因为怀孕,孟清淮推掉了一切应酬,就连公司也是有重大会议或者需要他决策的时候才会过去,平日里几乎都在家里办公,随时陪着官颖棠。
因为,怀孕后的宝贝老婆变得异常粘人,时时刻刻都想跟孟清淮在一起。
但是在一起了,孟清淮又的确不好过。
比如官颖棠说自己要看书,故意挑放在书架最高地方的书,接着说自己拿不到,成功将孟清淮骗过来后,她笼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下,故意偷亲一下他的喉结,然后跑开。
留孟清淮在原地,喉结滚动,不上不下。
又比如某天她突然急急忙忙走到他面前,说眼睛里进沙子了,孟清淮很认真地帮她吹着,冷不丁的,又被她踮起脚吻了一口。
孟清淮24小时处于被偷袭的状态里,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官颖棠有时候也懒得偷袭,直接光明正大地来。
这天下午孟清淮在书房开线上会议,官颖棠午睡后起来,径直打开书房的门进来。见他在开会,也不出声打扰,只熟练地坐到他腿上,抱着他。
孟清淮轻轻关掉语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官颖棠是挺饿的,但不是填饱胃就能解决的那种饿。
真要命,睡个午觉都能做春梦。她像只猫渴望地嗅着孟清淮的气息,时不时在他脸上啄一口,
“bb你香香的。”
“我好喜欢你啊。”
“我两秒没亲你了。”
“亲亲。”
孟清淮:“……”
电脑里下属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清,耳边只剩官颖棠磨人的哼唧撒娇声。她从前虽然也会,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后来查过相关资料才知道,都是孕期的激素作祟。
孟清淮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逼迫自己冷静。
“我刚刚做了个梦。”官颖棠黏黏糊糊地闻他,然而在耳边很小声地把梦里的内容说给孟清淮听。
她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扫在孟清淮耳廓上,热气扑进耳道,露骨的话让人脸红心跳。
“棠棠。”孟清淮很艰难地往旁边躲了一下,“我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