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颖棠直起身,视线落到儿子睡的小床,便看到小家伙手里在玩着什么东西,神情十分认真。
“还是你厉害,能管住他。”官颖棠放心地又趴回老公怀里,多嘴问了一句,“你给他玩的什么?”
“我在让他学习静心。”
“……?”
“性子太着急,男孩子还是沉稳一点的好。”
官颖棠呆了几秒,好气又好笑,“你让他怎么静啊…?”
总不能让一个婴儿去写毛笔字。
“我拿了张之前写的诗词给他,不会写,先看也可以。”
官颖棠又扬起头看向星仔的床,这次她看清楚了,儿子手里果然拿着一小张宣纸。他显然看不懂,但还是津津有味地观察着上面的一个个小黑字。
“哪有你这样的爸爸。”官颖棠忍不住笑。
孟清淮以为官颖棠是在批评他严格,静心当然是开个玩笑,但书法什么的,从小耳濡目染肯定没有坏处。
他正要解释,官颖棠忽然贴到面前,声音轻轻的,几乎快抵到唇尖,“儿子静心了,爸爸怎么一点都没有?”
孟清淮:“……”
他的一点点反应如今都能被她捕捉。
靠得太近,孟清淮喉结微动,稍稍低头便轻松攫住了面前的那双唇。他如今已经不用再去克制,所以每一次都有种报复式的凶狠,唇舌间来回翻滚,他低哑着声音问:
“还欠我多少次?”
官颖棠勾着孟清淮的脖子,唇角溢出的低吟黏腻极了,燥热从口腔往喉咙蔓延,快速在整个身体里卷起欲望。
“还。”她气喘吁吁,“现在就还。”
话说完便又复吻到了一起,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身体越贴越近,直到一道婴儿的笑声落到耳边——
擦枪走火的夫妻俩立刻停了下来,这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小祖宗。
平时都是几位月嫂带着,但今天是周末,月嫂们不在。
也不知道小崽子突然笑什么。
孟清淮回过头去看,星仔不知什么时候趴下了,现在正看着沙发方向,嘿嘿地咧着一张嘴。
好像在笑:“爸爸别急,男人不可以着急的。”
爸爸要有爸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