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人连夜就飞了过来。
官颖棠忍不住想笑,顿了顿,故意扭了下身体,“谁要你心疼。”
官颖棠后来想,她有时候真的没必要乱顶嘴。
尤其还是这么挑衅的话。
这五个字让她度过了一个烈火烹油般的平安夜。
孟清淮如她所愿,之后的每一次都气势汹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地吃掉,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刻上印记。
官颖棠的语调也从开始的喘气、尖叫、呜咽,到最后染上哭腔。
但这丝毫没有让孟清淮心疼,反倒让他更失控,仿佛是要她深刻地记清楚他们正在做的事,记清楚——他从未对她有过那些不负责的想法。
官颖棠不记得换了多少地方,到最后失神的时候,身体晃晃荡荡,大脑只剩那里的触感是清晰的,剧烈的。
……
官颖棠度过了有生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平安夜。
彼此的关系好像更深入了,那些被拉远的距离也在这一夜火速回温,睡前,官颖棠贪恋地钻在孟清淮怀里,感受着许久没有拥有的体温,内心平静又满足。
一夜后,终于迎来了这一年的圣诞节。
官颖棠睡得正熟,听到公寓门铃声响,睁开眼,便看到床边已经不见孟清淮,抬起身体看,那人披着睡袍去开门。
没过一会,他拿了什么进来。
官颖棠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忽然怔住,唇角紧跟着翘起,“你干什么。”
孟清淮手里也捧着一束玫瑰,比起江可为那束更大,也更漂亮。
他走到官颖棠床边坐下,花递给她,“圣诞快乐。”
官颖棠闻言,下意识朝昨晚摆花的柜子看过去,果然,江可为那束花已经不见踪影。
“昨晚的花呢。”她问。
孟清淮看着她不说话,但眼中醋意已经很浓。
“你丢了?”官颖棠四处没看到。
“是。”
“你好小气。”
“……这种问题上我似乎没必要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