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洞房,总是叫人疲累,尤其是男人体力好的情况下。
池鱼不知何时睡过去的,等醒来,夕阳已是西斜,秦牧就躺在她身边,单手抱着她。
这会儿的气温又低了一些,最多也就二十六七度。
池鱼浑身酸软,她就这么靠在秦牧的怀中,好一会儿,才声音略微有点嘶哑,说:
“阿牧,你的伤口还好吗?
这几天气温下降的有些快,你得想法子,通知人准备御寒。
往年这个时候,北疆应该北风呼呼吹,又或是已下雪了吧?”
“放心,我这点伤不算什么。
还有,老百姓没那么蠢。
气温并不是一夜骤降,他们会自己更换的。
而方家军这边,去年皇后找朝臣那些女眷,捐了些厚衣。
如今,御寒衣物都有,无需担忧!”
池鱼想给池森铺路,便又想起水泥作坊的事。
“阿牧,当初我跟大人说好,水泥作坊那个分我多少。
如今我成了乐安郡主,得了这么大的利益,我也不好再去分朝廷这杯羹。
以你的身份,帮我写封信。
说我放弃大褚所有水泥作坊的利润分成,只要将乐安城这边的给我即可。”
秦牧有些吃惊,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问:
“你确定?小鱼,乐安城不大,那水泥卖的再好,所得也是有限的。
整个大褚的可不一样,就算有年限,但也是相当可观!”
不说别的,整个大褚像乐安城这种城池,可是有大几十个,更别说是县。
或许小鱼一年分到手的,都抵得上乐安城这边几十年。
池鱼怎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她不过想用此来博朝廷的好感,帮池森尚公主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