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过她无数次美好的体验,她也让他有过不少难忘的经历。而且很神奇的是,在不同的情绪下做,感受也有所不同。
异国过后是急切,争吵过后是热烈,心情都不错时就会很温柔缠绵。而到了这一次,又是与之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占有,带着欣喜与情浓。
容纳我、承受我、吞噬我。
他紧蹙的眉头,咬到泛白的唇线,紧绷的小臂肌肉,以及轻颤而隐忍的呼吸,无一不在向她这样宣告。
但在彻底投入之前,他还是停住了,再三询问她,“你确定吗?”
程舒妍轻轻“嗯”了声。
“受不了就告诉我。”
“嗯。”
“疼了也要说。”
“好。”
在接连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在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后,他深吸一口气,轻而缓地将剩下的部分给予。
那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城市的灯光已经悄然熄灭,游轮轻微地摆着,风拂过水面,一圈圈涟漪揉碎了月光。
晃动的夜景因一声闷哼再度被摁下暂停键。
他也停住,眉头还没舒展,额头渗着汗,他低声问她,“不舒服?”
她咬紧牙关没说话。
“那我出去一点。”
话音刚落,她蓦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摇头,发丝随着动作,黏在汗湿的脖颈处。
他抬手替她理到一旁,动作温柔,声音也温柔,“怎么了?”
“没。”
他注视着她的双眼,劝着,“不要了吧,好不好?”
“不。”
明明这种时候,他要忍耐多一些,却始终不急不缓,时刻在意她的感受。
程舒妍环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压,而后抬了抬上身,将头靠在他脖颈处,长长呼出一口气,又侧过脸,贴近他耳边,“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