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滚,我入赘了。”
第三个人是俱乐部里的木木,问他什么时候办婚礼。
他回:“19。5天后。”
精确到小数点了。
截图有限,再往后就看不到了。程舒妍索性把他手机拿过来,点进朋友圈,认认真真看了会评论,又成功捕获了几条对他的“评价”,就比如商霏的那句,“看把你嘚瑟的,出息!”,又比如陈池的那句,“有节目了,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就表演倒背百科吧。”
程舒妍边看边乐,刚好车子在红灯前停稳,商泽渊转头看她,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随着音乐点着节拍,他问她,“看这么专注,有那么好玩吗?”
“好玩啊,”程舒妍应了声,把手机亮给他,“说你恋爱脑呢。”
商泽渊低笑,“猜到了。”
程舒妍:“要我为你正名吗?”
“不需要,”他慢悠悠勾起唇角,“我承认。”
“怎么?”程舒妍笑着问,“不要面子了?”
“为你做恋爱脑不丢人,老婆。”
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这次真是老婆了,也是真合法了。
商泽渊高兴的程度比求婚成功那天更甚,程舒妍感觉到了。他在别人那里往往深藏不露,在她这却特容易喜形于色,其表现形式主要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疯狂刷卡。
当天下午,商泽渊没去公司,反而跑去刷了大几百万,把几乎所有品牌的当季新款买走。怕家里放不下,又火速签了旁边的独栋,要留给程舒妍放东西。
程舒妍是下班后才知道他背着她干了什么“好事”,双手捏他脸,说他败家,本想借着这个事好好训训他的消费观,结果话还没说几句,人就被他抱进浴室里。
他表达情绪的第二种方式,就是在床上。
第一次还算得上温柔,后面渐渐不当人了,像程舒妍这种床上床下都嘴硬的人,都被他弄到喊了十几声“老公”,可想而知他对她使用了多么禽兽的手段。
那晚被折腾得不轻,哭了两回,不过事后都被他哄好了。
最后一次在凌晨三点结束,依旧是商泽渊换床单,程舒妍独自坐躺椅上抽烟。他换好过来抱她,说宝贝辛苦。程舒妍就觉得他太假惺惺,知道辛苦还不停?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结果结束不过半小时,莫名其妙又开始。
程舒妍问他到底能不能节制?他说他也想,他也好奇为什么做不够,可能是因为今天太高兴。
“那你不能每次高兴都这样吧?”
“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