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次真的很疼,疼的两眼发黑,以为自己快死了。但即便到那种程度,她也咬紧牙关没哭出来,因为她知道家里只有她自己,哭了也没人哄。
但她还那么小,那会又多希望有人能哄她。
她从没想过程慧没对她做过的事,居然是她自己的女儿来做。
说到这,眼泪再度止不住。
程舒妍靠在商泽渊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抽噎着说,“她那么小,那么乖,那么可爱。”
从前她很讨厌人类幼崽,也是有了小酌后才感受到幼崽有多可爱。
可既然幼崽那么可爱,为什么程慧从来没爱过她?
深吸一口气,程舒妍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那些都不重要了。
母亲的爱,她不再需要,毕竟她已经有了另外的爱,很多很多的爱。
商泽渊低头,吻掉她的眼泪,说,“乖,不哭,已经过去了。”
确实,已经过去了。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与其说想到从前,疼惜儿时的自己,不如说是曾经的伤痛在无形之间被女儿治愈。
程舒妍吸了吸鼻子,望向他。
月光映在湖里,也映在她眼中,她认真地对他道,“我会给小酌全部的爱。”
“也会很爱很爱你。”
“好,”商泽渊弯唇笑,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又再度将人拥进怀里,“我也是。”
*
对于带崽这事,两人观念始终一致。
那就是他们负责提供最好的条件,最多的陪伴,与所有的爱和包容,崽崽只负责享受。
他们不要求她多优秀,不会给她的人生设限,她永远自由自在,快乐就好。
“她要去非洲怎么办?”程舒妍问。
“那就去。”商泽渊答。
两人同时在“小酌教育理念”的问卷上打钩。
“殴打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