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就急了?”
林清桐不明白。
而郡主好像是大夏天,吃了冰碗一样,浑身都顺畅了。
她嘴角终于勾起微笑,大步上前,扯住了林清桐的领子。
林清桐一点也不惊讶,避也不避,看起来很习惯被人扯着领子的样子。
和郡主想的事情不同。
林清桐则是在想:家中的女子,在母亲的带领下,好像都有一种藏在骨子里的凶悍和洒脱。
满京城独一份儿的。
郡主则恶狠狠的对林清桐说:“你知道就好,这件事儿,别说是我祖母,就算是圣上下令,我也绝不会妥协。”
“除非我死。”
“那你可别死!”
林清桐几乎是立刻就说。
郡主看了林清桐一眼,知道他又要贫了,但是她没时间听了,已经啰嗦了半天。
她要去看长嫂了。
林清桐看着郡主出门,叹了口气,笑的有些无奈,还是这副样子。
他就喜欢她这样。
病殃殃还是病殃殃的,但是一看人就还能活很多年。
儿子不儿子的有什么要紧。
他成亲之前,母亲就说了,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日后他可能会子嗣艰难。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若论要把姓氏给传下去,怎么都能传下去的。
何况他也不明白,传下去能怎地。
传宗接代,长兄才是宗。
有他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