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拦住了胡姨娘。
“清清,花莲那里,还得你去。”
二人对视,胡姨娘明白了。
“是,妾去走一遭。”
说完,胡姨娘就行礼退下了。
陈玉壶扶起兄弟俩,吩咐兰因,“找府医来。”
……
陈玉壶坐在榻上,床上躺着方拂平,这孩子一直在低烧。
怀里抱着小的,叫拂瀚。
陈玉壶问皓哥儿,“你大了,说的明白,你来说给外祖母听。”
“是,外祖母。”
皓哥儿还没开口说,陈玉壶就先抬手,招呼着鲤哥儿。
这孩子困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坚持板板正正的待在兄长身边。
可见家中教养之严。
“来人,带着鲤哥儿下去洗漱。”
皓哥儿这才继续说。
……
雍四十三年,宣府总兵暴毙,为人所毒杀,帝震怒,命此事秘。
陈玉壶在皓哥儿的口中听完了全程。
此事太过突然,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日子,大家的奇怪之处,也全都有了解释。
陈玉壶看着拂平和拂瀚,其实心中的第一反应是,安之年纪还小,大可以再嫁。
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诚然她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但是这也太不是人了。
而且再嫁就很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