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来的买卖,没人做。
速烛看到他们的脸色,哈哈一笑,转身走了。
自从他把朝阳带回敖汉,再也没有人给他送妾室了。
他晚上守着朝阳,终于能睡一个踏实的觉了。
也只有守着朝阳那个迟钝的,他才能睡好觉。
所以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洛书到底是在路上过年了,这没有耽误忠勇侯府过年时候的热闹。
林老太太旧事重提,要看长孙,让林骥把长孙给她带过去看。
彻底惹怒了陈玉壶。
天寒地冻的,她每年折腾大人就算了,现在还要折腾小孩子。
说来也奇怪,这老太太干巴巴,还挺能活。
陈玉壶生气的后果就是,家中还是只有男人去给她拜年了。
毕竟他们要做官。
而林清洛这个没打算做官的,他就没去。
他说:“父亲和兄弟们都走了,家中没个男人在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林清洛心道:反正他们多一个去,少一个去,在祖母心里没区别。
林骥沉默的看着林清洛,最终还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清桂看着林清洛,心道,早知道,他早点装病了,林老太太不爱他们这一房的孩子,更加不爱庶子。
可惜他要做官,要爱惜官声。
一行人顶着雪,消失在了陈玉壶的眼中。
他们前脚走了,后脚林清皎和隅之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一家人一起和乐,只有女人和孩子,加上一个清洛。
反倒是自在。
林骥他们去给林老太太请安,这是林老太太自从跟着小儿子过以后,过得最不痛快的一个年。
陈玉壶派人去请她回家,说是让她为了孩子们考虑,也要考虑林骥的官声,说她要陷林驱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