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来着?
白青染一下子忘记了刚刚在想的事,因为唇上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
她察觉到景熠已经不似之前那样颤抖了。
小熠是不紧张了吗?
白青染没有心思多想,来自景熠嘴唇上的清甜的滋味,让她迷神——
那是之前在游乐场里吃的香草冰激凌的味道。
白青染记得自己当时吃的是草莓味的……所以小熠会不会感觉到草莓的味道?
这个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白青染的理智归位,放开景熠的时候,那个叫娜娜的女人已经带着她的两杯酒消失不见了。
相较于见识了两个人的接吻,再被白青染质问“你觉得我没资格管她喝不喝酒吗?”的窘迫,自行离开显然识趣得多,总不会搞得自己没有台阶下,直接摔下来。
白青染呼吸稍乱,心底是满满的胜利感,就像刚打赢了一场仗。
此时,白青染蓦地想到自己竟然吻了景熠,如此不可思议的,并且是她长久以来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就这么被她在这种场合……做了?
白青染的双眼滞了滞:她亲手打破了自己的顾忌……这算什么?
她已经不敢再直视景熠湿漉漉的眼睛,更不敢再和景熠说话。
宣誓主权很爽,可是后续体验很糟糕。白青染现在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她想她真的是一个会把所有事都办糟糕的人。
她整个人都被沮丧充斥着,然后就把自己灌醉了。
一开始景熠试图阻止白青染不停地喝酒,但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什么,放弃了这个打算。
白青染把自己灌醉了的时候,景熠终于无声地吐出一直闷在一口气——
是叹息,也是心疼。
“姐姐?”景熠向前探身,轻柔抚过白青染的头发。
白青染没有反应。
景熠不放心地手掌贴上她的脸颊,又摸了摸她的脑门,除了被酒意带出的热意与薄汗,以及脸上的红晕,没有其他异常。
白青染只是喝多了。
至于到底醉没醉……景熠眼神复杂地盯着白青染紧闭双眼的脸,最后不争气地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