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
接着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白青染:先亲我的是你,现在推开我的还是你……哼!
还用两只爪子紧搂着白青染的腰,不肯撒开。
白青染被景熠看得脸上更热了:“先松开我……”
“不松!”景熠才不肯听。
不仅不听,还得寸进尺地嘴唇往白青染的脸上蹭:“姐姐是州官吗?”
白青染被她温热的气息所感染,刚刚缓过劲来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地发软,脑子也不好使起来:“什么州官?”
反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青染失笑,侧了侧脸,躲开景熠的痴缠。
在景熠露出不开心的表情之前,白青染柔声说:“猫看着呢。”
景熠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蹲下。身,把小猫抱了起来,一边嘀咕着“原来姐姐是害羞啊”,一边抱着小猫往猫窝里送。
白青染:“……抱完猫洗手!”
厨房门口,景熠探出个脑袋:“我不光要洗手,还要洗澡呢!”
白青染马上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其实就算不做什么,两个人的习惯,从外面回来也会第一时间洗澡的。
景熠安置好猫之后,就取了换洗的衣服,冲着还在客厅里的白青染:“我真去洗澡了啊!”
却看到白青染握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
景熠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没说什么,转身去了。
就在景熠洗澡的时候,凌冰赶来,同时送来了一个巴掌大的信封。
“那个黑衣男人留下的?”白青染盯着信封,双眸微眯。
即便跟着她久了,凌冰此刻还是感受到了白青染冰冷的气场——
显然,那个黑衣男人的出现,让白总不止受到了惊吓,更多的,是被冒犯的怒火。
凌冰其实很好奇“那东西”里面是什么内容,但作为一个出色的助理,她自有她的职业操守。
她公事公办道:“是的,白总。那个男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优盘粘在了车身上,就在这个信封里。”
如果不是老丁检查车子出没出问题,都不容易发现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