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棋子没能握入手中,反而被对方锁住了喉咙,强迫着、引诱着,最后让她心甘情愿地跌向始料未及的陷阱。
那稚嫩、青涩的身体和沉寂的眼眸,是笞在李极生命之中最滚烫的痕迹。
流沙难握,握得越紧流逝得越快,那掌握不住的感觉让她心头起火,让她着魔。
她不要她流逝。
不许两清,不能失去。
她要死死握住她的一生。
……
纤长的手指扣住了冰冷的机械腿。
义体在李极的摆弄下拉开角度。
反复咬在义体和原体的连接处,曾倾洛眼神早就被她弄得失焦。
无措间揉着李极的白发,指尖发热发潮。
长长的银丝铺在曾倾洛的身体上,像李极密不透风的浓烈占有欲。
不知第几次了,曾倾洛后背被汗水沾湿,摁着李极的脑袋,脱力地唤她“裴寂”,说“不要了”。
李极不愿停,反复品味着曾倾洛的同时,更喜欢她呢喃“裴寂”这两个字时的音调。
尾声软软的,是绕在心口的轻丝,若有似无,却能紧紧锁住她的心头。
又像受不住时的求饶。
一想到曾倾洛求饶,李极的心被某种力量大力地揉搓着,痴迷在掌控曾倾洛的情绪里。
“求我一次。”
李极分明在伺候着,言语含糊,但急切的语气像在命令。
曾倾洛的膝盖内侧难受地磨着李极的耳朵,似承受不了,又似想要更多。
终究没开口求,李极委屈地抬眸,怨道:“你就不能求求我?”
原本饱满的热因为李极的离开,变得空落落的。
曾倾洛无奈地抹掉李极唇下过多的水渍。
没想过李极这双入口的食物都要诸般挑剔的唇,居然能为她做这种事……
心尖上有些酥酥麻麻的感受,最终纵了李极的撒娇,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