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逆看得目不转睛,连边师姐开口说话她都反应慢了半拍。
回过神来后正了正思绪,有问必答:
“记忆不是出了些问题么,我来看看症结何在。”
边师姐明知故问:“找到问题所在了吗?”
沈逆和“问题所在”对视着,一时不知晓该怎么回答才是。
“喝酒?”
两个字,像问话,又像种指令。
沈逆乖乖接过边师姐递来的酒壶,也没管酒有多烈,边师姐让她喝她就喝。
带着桂花味的甜酒比她想象中好喝,适口度高,轻易地喝下一大口。
可到底是烈酒,酒劲很快往上返,心口发热时,耳朵已经被酒气蒸得又烫又红。
热得不舒服,沈逆想用冰冷的手给耳朵降降温。
自己的手还未抬起,边师姐已经捏住了她的耳垂。
冰凉的指尖和发烫的皮肤相触的一瞬,沈逆忍不住轻颤。
边师姐的指腹磨过耳垂,“怎么喝这么一大口?”
沈逆脊背有些僵,尾椎有点麻。
“好喝嘛……”
“喝醉了不得怪我?”
这么一说,沈逆脑子还真有些晕忽忽的,可酒中香甜爽口又让她心神荡漾,忍不住又喝了两口。
边师姐将酒壶拿回来,“再喝真要醉了。”
沈逆瞧着眼前人,很难不想到当初那句“完成数值提高一分,我奖励你一次”。
以及荒唐又让人回味无穷的良宵,放纵到忘乎所以的晕眩。
从耳朵红到脸颊,脖颈也被晕染至桃绯色。
酒劲入脑,摇摇晃晃坐不住。
不自觉地靠入边师姐的怀中。
边师姐正欲揽她,一道长鞭忽然从远处扫来,卷住她就要碰到沈逆肩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