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以上这两段引文均引自(汉)司马迁撰:《史记》,(宋)裴骃集解、(唐)司马贞索隐、(唐)张守节正义,中华书局,1959,第1289索隐。
[38]转引自杜石然等:《中国科学技术史稿》(上册),北京,科学出版社,1982,第73页。
[39]瑞士学者鲍海定(Jean-PaulReding)指出,在希腊哲学家中,隐喻并没有受到中国古代那样好的“待遇”。柏拉图曾将隐喻视为哲学的大敌。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虽然并不一概反对隐喻的使用,但仍将其限制在很有限的范围内。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解释,哲学家表述其理论的方式独立于(或者至少是应当独立于)他所要传达的思想内容;哲学家致力于追求的理论应当是用清晰的、抽象的、正式的和严密的语言来表述的理论。那种采用修辞性的方式应当是临时性的;当理论发展到一个更高阶段时,这种临时性的用法将被理性的语言所取代。对于亚里士多德的这一观点,人们将其称为“隐喻的取代理论”(thesubstitutiontheoryofmetaphor)。参见〔瑞士〕鲍海定:《隐喻的要素:中西古代哲学的比较分析》,载艾兰等编:《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与阴阳五行说探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第74~100页。
[40]参见蒋谦:《论意象思维在中国古代科技发展中的地位与作用》,载《江汉论坛》2006年第5期。
[41]王夫之:《周易外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第212~213页。
[42]王前:《中国传统科学中“取象比类”的实质和意义》,载《自然科学史研究》1997年第4期。
[43]曹顺庆主编:《两汉文论译注》,北京,北京出版社,1988,第496页。
[44]刘培育:《譬喻古论——对譬喻推理的探讨》,载《哲学研究》1990年(增刊)。
[45]谭家健、孙中原注译:《墨子今注今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第361页。
[46]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二卷),北京、上海,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第204页。
[47]〔日〕汤川秀树:《创造力与直觉——一个物理学家对于东西方的考察》,周林东译,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第55页。
[48]谢祥皓:《庄子导读》,成都,巴蜀书社,1988,第244页。
[49]〔日〕汤川秀树:《创造力与直觉——一个物理学家对于东西方的考察》,周林东译,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第127页。
[50]〔美〕F。卡普拉:《物理学之“道”》,朱润生译,北京,北京出版社,1999,第31页。
[51](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正义、黄怀信整理:《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第39~40页。
[52]竺可桢:《论以岁差定〈尚书·尧典〉四仲中星之年代》(1927),见席泽宗:《科学史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第185页。
[53]转引自(清)江慎修:《河洛精蕴》,孙国中点校,北京,学苑出版社,1989,第5页。
[54]转引自(清)江慎修:《河洛精蕴》,孙国中点校,北京,学苑出版社,1989,第6页。
[55](宋)朱熹注:《周易》,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56]葛瑞汉:《阴阳与关联思维的本质》,载艾兰等:《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与阴阳五行说探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第1~57页。
[57]参见刘长林:《中国系统思维》,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第87页。
[58]这里的“关联思维”正是意象思维的一种重要形式与功能。它实际上是将各种意象要素归并为一个整体的意象图式。
[59]原文为“六十四爻”,疑为笔误,似应为“六十四卦”。
[60]葛瑞汉:《阴阳与关联思维的本质》,载艾兰等:《中国古代思维模式与阴阳五行说探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第1~57页。
[61]〔德〕伊曼努尔·康德:《纯粹理性批判》,李秋零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第166页。
[62]〔德〕伊曼努尔·康德:《纯粹理性批判》,李秋零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第168页。
[63]转引自王靖华:《康德的“图式说”与现代认知结构理论》,载《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7年第3期。
[64]韩丛耀:《图像:一种后符号学的再发现》,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135页。
[65]〔德〕黑格尔:《美学》(第二卷),朱光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第10页。
[66]李树菁:《周易象数通论》,商宏宽整理,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04,第222页。
[67]李仕澂:《论太极图的形成及其与古天文观察的关系》,载《东南文化》1991年第C1期。
[68]宋丽波:《表象研究新进展及其思考》,载《教育探索》2002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