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身背对着他,在一块昏暗的小角落,七上八下的扭来扭去。
过了一会儿,她把衣服里面的兽皮裙摘下来,铺在宋时谦的腿上。
“有暖和一点吗?”
张鹤宁半蹲在他腿边,解释:“这不是真的皮草哦,是仿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虽然是塑料做的毛,但是也很暖和,给你盖上。”
宋时谦怔了下。
只觉得腿上一阵热感包裹着他。
软软的兽皮裙上有女孩身上的温度。
混合着淡淡的香味。
像是,太阳照过很久的棉被,散发出来的,阳光的味道。
暖洋洋的舒服。
宋时谦喉结滚了滚,嗓子里发出一声浅音。
“嗯。”
吃饱了,暖和了,张鹤宁又活泼起来了。
她睡不着,围在火堆旁,把自己缩进大大的开衫卫衣外套里,顶着连体帽子,撑着下巴无聊。
“宋时谦,你人这么好。”
她叹了一口气,直言直语地感叹,“邪恶老奶真是好福气。”
禧宝那一家子坏亲戚。
怎么命都这么好。
二十年前穷得叮当响,分了禧宝爸妈辛辛苦苦打拼的家产。
二十年后,又靠养子一跃成为苏城新贵人家。
他家祖坟的地理位置也太好了吧。
躺赢家族。
宋时谦无声轻笑,拨动着晃动的火苗,漫不经心地说:
“还好小禧嫁人了,以后在京城久居,挺好的。”
“是啊,可苦了我们禧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