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得都不会说话了。
于是,在浪漫绝美的雪景中,张鹤宁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冷静响起。
“以后你的亲属卡限额,从100万降到50万。”
张鹤宁:“Σ(?д?|||)??”
……
回去的路上,黑色商务车开得四平八稳。
男人面无表情地控着方向盘,张鹤宁鹌鹑似的坐在副驾驶,心情有些许忧伤。
两人一路无话。
直到车停在鹤宅门口。
宋时谦松开方向盘,认真又严肃地扭头开口。
“张鹤宁,以后不能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下周五的比赛也不能去。”
他吸了口气,又缓了几分:“至少这个速度不行,冬天也不行,那条极端的路线也不行。”
张鹤宁辩解:“你都不了解我,我技术很好的,我心里都有数。”
“那也不行。”
宋时谦没有任何商量。
第一次对她实行了独裁制度。
他指了指腕表,说道:“虽然我忙,但是你别存侥幸心理,我将不定时的关注你。”
张鹤宁瞪大眼睛,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人怎么有点她大哥的调调了。
张鹤宁攥住拳头,吸了几口气,最终没舍得把手表摘下来还给他。
“哼!”
她解开安全带,气呼呼的开门走了。
头都没回,那背影看上去犟头犟脑的。
宋时谦靠在座椅上,盯着她一步一步走进鹤宅,他视线没动,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