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丞皱了皱眉,将这个荒唐的想法抛之脑后,转身离开。
……
宗房之中,方寸之间。
裴惊絮被男人压在了门框上。
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到前方,虚虚地握住她的脖颈,强迫她仰头抬眸。
他抬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承接他粗暴的吻。
男人周身冷意肆虐,刺骨的寒意像是要将裴惊絮刺穿一般。
他厮磨着,啃咬着她的唇舌,睁着眼看着她每一分的神情变化。
他刚刚吃过糕点。
口中还残存着几分桂花的清香,这花香渡到她口中时,染了几分甜腻与冷寒。
裴惊絮整个人被压在了门框之上。
呼吸被攫取了个干净,裴惊絮眼角挤出了眼泪,眼尾泛红:“先生……阿絮知错了……”
容谏雪哑声:“哪里错了?”
裴惊絮:“……”
“阿絮不该、不该来大理寺,给先生送膳,引得旁人非议……”
容谏雪轻嗤一声。
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那年久失修的房门吱呀作响。
若是此时有人从门外路过,甚至能看到那窗户纸上,勾勒出两人隐约的身形轮廓。
他扣住她的指骨,不由分说地插入她的指缝,不容她逃脱分毫。
容谏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宽大冷凉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仰头看向身后的他。
“容、容谏雪……”
他不为所动。
“君谋!君谋!”她换了称呼。
仍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