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唇,眼神很是敬畏地看着萧承澜:“陛下可真坏。”
萧承澜拉开江映梨捂嘴的手,问道:“不是陛下最好了吗?”
江映梨咬着唇,嘿嘿一笑,眼睛弯成月牙:“没关系啊,陛下坏坏的,臣妾也喜欢。”
萧承澜瞧着她这般情态,心念微动,眸色深了几分,他上下扫她一眼,低声警告道:“江映梨,外面的宫宴等着朕和你归位呢,别撩拨朕。”
江映梨懵了。
什么啊,她方才不是在好好地说着话吗,哪里撩拨了?
“陛下自己心术不正,还怪臣妾,臣妾可不背这黑锅。”
萧承澜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气模样模样,眯眼笑了笑,修长的指节拨弄了一下江映梨的耳垂。
“待宫宴散了,朕倒要瞧瞧,你心术有多正。”
江映梨耳垂一下就红了。
萧承澜披上衣袍,利落地系好衣带,负手从江映梨身边走过的时候,还不忘哼笑一声。
江映梨风中凌乱了一阵,按耐住扑通跳的心脏,跟在萧承澜身后。
又要被收拾了。
新年头天就白日宣淫啊。
开了这么个头,岂不是今年都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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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上,闻人樾有些不胜酒力。
中原的酒,他还没喝习惯。
他离了席出去散散酒气,薛宁见外出了,便向薛太后请示,说自己闷得慌,要出去走走。
左右薛宁入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薛太后也不用把薛宁拘在萧承澜身侧,便让她去了。
皇宫薛宁熟悉得很,她看着闻人樾的去向,绕路去了另一侧。
闻人樾不知不觉地漫步到了一处石拱长廊,长廊两侧梅花怒放,而尽头处,有一女子伶仃地立在红梅之下。
闻人樾认出了那是方才宴上的薛家三小姐。
她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妃子,闻人樾很有分寸地敛了眸光,准备转身朝另一侧走去。
但在他即将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瞳孔一缩,因为他看见,薛宁竟然试探着朝廊桥下冰冷的池水伸出了脚,那眼神里的寥落,让他瞬间明白了她要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