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死来,死来……”
小肥抽出长刀凌空一斩,喷出来的鲜血洒了他一脸:
“额贼,额贼贼,死来,死来,给额死来!”
余令看不到小肥,余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长枪当长刀使,敲碎了韃子的武器,也敲碎了他的的头盔,噹的一声脆响,骑著马的他歪著身子倒了下去。
郭巩望著快要透阵的余令。
“这就是余令,娘的,这就是所有人看不起的余令,娘的,大明要都是这样的人,辽东的建奴还能逞威么?”
低下头,郭巩认真的写到:
一马当先,千军劈易!
俄木布望著已经透阵准备迂迴回去的余令,笑了笑,低声道:
“拖儿萨,轮到你了,杀了这个大明將军,我封你为济农!”
“是!”
箭矢再次袭来,余令身子猛地一抖。
望著十步之外的弓弩手,余令狠夹马肚,双手持枪,再次突刺。
这傢伙是狠人,脸都被火銃打烂了,还能拉满弓给自己来一箭!
望著自己满弓都没射死反而衝过来的把自己干掉的大明將军。
射鵰手突兀台无奈的笑了笑:
“长生天啊,我尽力了!”
如意望著余令身上的箭矢,声音颤抖了起来:
“哥,你受伤了!”
“別吆喝,继续破阵!”
余令咬著牙继续往前,真他娘的疼。
不过余令倒不是不担心,箭矢並未完全透甲,想想也不可能!
自己穿的可是最好的甲。
余令穿的甲是神宗那一次给的,余令没还。
之所以疼是因为战马顛簸,那箭矢就像刀一样在胸口划来划去。
“这他娘的应该是小刀割屁股的感觉吧!”
“啥?”
“冲!”
韃子的军阵里突然响起了连绵不断的號角声,王辅臣猛地抬起头,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肖五。
杀意顺著这三百壮士手中的长刀开始蔓延!
“王辅臣,上,上……”
钱谦益的嘶吼声有点破音。
余令去破阵了,他接手指挥,按照交代,一旦韃子的步卒开始压上,那就轮到王辅臣了!
大量步卒一上,就代表著最终决战的到来。
“灭了他们,灭了他们。。。。。。”
“郭巩,你他娘的过来擂鼓,再蹲著不敢起身我斩了你。。。。。”
咚~咚~咚咚。。。。。。
“用力,你狗日的没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