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缓缓蹲下身捡起枪和消音|器,同沈映一起假装要从溪边离开。
他们刚侧过身子,踩在草木上发出声响,树后两个人再次探头观察。
女人反应迅速,目光凌厉,动作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干净利落,没有任何迟疑,侧身射击。
一枪打出去,五米外的树后“扑通”倒下一个人,捂住被子|弹擦伤的头疼得在地上翻滚,发出压抑的痛呼。
另一个人准备扶起他,只伸出一双手,见沈映她们准备走过来,当机立断地丢下同伴跑了。
沈映和女人一起走到受伤那人身边。
是个体型健硕的男人。
他头部有灼伤和擦伤,头骨轻微碎裂,半张脸满是献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努力地不断眨眼,妄图保持清醒。
他身上没有携带什么物品,只腰间挂了一把杀猪用的砍骨刀。
女人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浪费子弹。”
显然,她是本来是想从男人身上得到些物资的。
沈映沉思了一会儿,看向女人:“他是有同伴的。”
女人:“我知道,刚刚不是跑了嘛。”
“还有。”沈映说,“他们的营地里肯定起码还有一个,给他们看包。”
孤身一人的玩家是不敢把家当放在某个地方的,会怕被别的玩家看到,搜刮走。
就像沈映和女人,不管走到哪儿都把东西带着。
女人愣了一下,面容冷硬起来:“那他……不能留了。”
沈映说:“刚刚跑了的那个人,也看到我们的长相了。”
沈映是不想杀人的,但遇到有人埋伏,只能先下手为强。
要是等埋伏的人下手了再反击,那就晚了。
她不知道这个人的同伴会不会为了给他报仇而袭击她们。
更何况女人又暴露了她有枪的事。
这两个男人外出只能带刀,说明他们是没有这种热兵|器的。
枪的诱惑,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