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尴尬,就听到陆云臻不可思议的道:“厕所?阿月你是让我和这家伙一起去厕所待?”
陆大佬的不可思议却迎来了顾明月的无情点头:“对呀,你们在这里采宣姐怎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这次陆大佬蔫巴了,而容展听说会影响林采宣回答,生怕影响了顾明月的诊断,他便立马竟伸手拉着陆云臻离开。
见人走了顾明月不好意思的对林采宣道:“采宣姐不好意思啊,我这一诊脉就忘了容市长他们还在了……”
林采宣急忙打断她抱歉的话:“阿月不必道歉,你认真看病的样子其实还很令我佩服羡慕呢,没有病人会不喜欢认真严谨的大夫。”
接着便也不拖沓的回答顾明月前面的问题:“的确每次月经前我都会特别的烦躁,或者说每当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的烦躁,甚至有些不可控时我就知道我的月经要来了。
而等月经来我就会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是言行,最严重的几次我还不可自控的赤着脚跑出了家门……”
听林采宣描述完具体她发病的症状顾明月又问:“那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脑子里是清醒的吗?”
林采宣再次点头:“嗯,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我却控制不了我自己。”
也许是想起了她发病时乱跑的那些不堪的回忆,林采宣的身体都忍不住有了几分颤抖。
顾明月忙安抚转移她的注意力道:“采宣姐不怕,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基本大概知道你这病是怎么回事了,但我还需要再问你一些问题。”
果然林采宣从回忆中抽离,又是连连点头。
接下来顾明月又问了她来月经的一些问题,得知她来的月经淤血结块严重,大便也干燥等等,顾明月终于开始拿出纸和笔刷刷地写起了药方。
写好方子后她又叮嘱了林采宣怎么服药和各种注意事项,等完毕她这才去把已经在厕所里呆了二十多分钟的陆大佬和容市长给找回来。
等走到厕所那边,顾明月发现她家陆大佬正和容市长二人在大眼瞪小眼。
陆云臻看到顾明月到来立马露出了咬牙切齿的神色:“丫头你终于想起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容展何时听过陆云臻这样“造作”,差点没有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此时他有更关心的事情:“弟妹,采宣她的病怎么样了?”
顾明月有意让容展自己去问林采宣,让两人多说话培养感情,解开误会,于是笑道:“这个还是容市长你亲自去问采宣解吧。”
果然容展听她这么说便急忙向别想走,走了几步之后甚至小跑了起来。
顾明月和陆云臻都默契的没有跟上。
容展回到车厢远远的就看到林采宣正拿着一张纸在哭,吓了他一大跳,因为除了小时候他从未见过好强的林采宣这么哭过。
他顾不得多想,忙走过去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连声问她有没有事。
也许是今天她的病情有了希望,这次林采宣竟难得的没有再阻止容展的接近。
这么大的变化容展就是此刻关心则乱也发现了,再想起顾明月刚才的神色和所说的话不像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他又更肯定了事情的结果应该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