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景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上去,不似从前温存,甚至像是带着一种啃噬的侵占欲望,想要将贺星芷的气息吞噬,想要将自己的气息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贺星芷下意识伸手攀附在宋怀景的身上,身前的肌肤贴在他的胸膛上,近乎一致的体温让她分不清你我。
她失了力沉下身子,正巧抵在他的腰下,感觉到那突兀的触感,贺星芷睁开双眼,停下迎合宋怀景亲吻的动作。
她呼着气,因着呼吸的动作,胸口上下起伏。
“酒精过敏可大可小,哥,不怕出事吗?”
贺星芷被亲得晕头转向,也管不着他听不懂听得懂酒精过敏这个词,倒在他怀里,在温柔与极致的潮湿中,思绪早已模糊。
“无妨的,阿芷。”宋怀景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后颈,“死不了的。”
就算死了也无所谓,阿芷让他死,他便去死。
不过这样的话,宋怀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经年累月的压抑早已将他磋磨得变了模样,宋怀景甚至摸不清,阿芷心底更欢喜的究竟是当年那个清朗少年,还是如今这个沉郁的自己。
但宋怀景知晓,他至少要在她面前掩埋掉那些阴暗面与见不得光的念头。
“阿芷,不是说想要咬我吗。”
他身子从还冒着热气的温汤中扬起,胸膛一大半裸露在空气中,余下的便还溺在那水中。
宋怀景圈着她的腰将她拉近,又让贺星芷贴在他的身前。
贺星芷垂下眼睫,想来就算自己身上有酒气,也不至于让宋怀景有多严重的过敏反应……望着他那在昏暗的盥洗室的白得发光的胸膛,贺星芷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她哪能抵挡得住这般诱惑呐。
贺星芷伸手揉搓了一番,瞬间便出现了红润的印子。
“阿芷……”宋怀景仰起头,双手却还是紧紧箍着她的腰肢。
他在仔细地想着,阿芷与从前比,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
显然真正的结果是她比从前要胖些,但他依旧觉得她瘦,好瘦……要多吃些,要再胖些身子才算得上更加健朗。
可平日见她吃得也不错,为何还是这般瘦。
“阿芷还要多吃些,怎的还是这样瘦。”宋怀景皱着眉,连语气也如针扎般心疼。
贺星芷抬头瞥了他一眼,两只手还在揉捏,看着那两团白皙的肌肤,在自己手下压扁搓圆挤在一块,便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分不出神与宋怀景解释,自己体质就这样,从太奶奶那辈起一家子都是瘦子,是典型清瘦的南方人。不过是消化快吸收差了点才瞧着瘦,但身子还是十分健朗的。
宋怀景想起她从前身子长得就慢,月事来的也比其余正常姑娘要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