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上,3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8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3]黑格尔:《历史哲学》,10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恩格斯也有类似的说法。此外,卢卡奇这样写道:“目光短浅的经验论者当然会否认,事实只有在这样的、因认识目的不同而变化的方法论的加工下才能成为事实。他认为,在经济生活中的每一个情况、每一个统计数字、每一件素材中都能找到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实。他在这样做时忘记了,不管对事实进行多么简单的列举,丝毫不加说明,这本身就已是一种‘解释’。即使是在这里,事实就已为一种理论、一种方法所把握,就已被从它们原来所处的生活联系中抽象出来,放到一种理论中去了。”(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5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
[8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92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85]柯林伍德:《历史的观念》,149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关于这个问题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可参考伽达默尔的下述说法:“无疑,现代人文科学研究在某种程度上也以这种方式进行。比如,我们可以想一下大量的出版物尤其是越来越完善的索引。当然这肯定还是个有待解决的问题,即,现代历史研究能否通过这种程序更多地注意到有趣的事实并使我们的知识相应地丰富起来。但是即使这样做了,人们还是可以问:从一个个历史学家中摘出无数的研究成果(即,决定事实的连接方法),以便使第一千零一个历史学家能发现某种有趣的东西,这真是一种理想吗?”(伽达默尔:《哲学解释学》,11~12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4)
[8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2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7]可参见黑格尔的下述说法:“那最后达到的见解就是:构成理念的内容和意义的,乃是整个展开的过程。我们甚至可进一步说,真正哲学的识见即在于见到:任何事物,一孤立起来看,便显得狭隘而有局限,其所取得的意义与价值即由于它是从属于全体的,并且是理念的一个有机的环节。”(黑格尔:《小逻辑》,42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8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41、14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48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90]柯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学》,22~23页,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
[91]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7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
[92]同上书,15页。
[9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94]赖欣巴赫:《科学哲学的兴起》,6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6;卡西尔:《人论》,28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柯林伍德:《历史的观念》,139~140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
[95]罗素:《西方哲学史》下,337、340、344、17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
[9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73~7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97]参见黑格尔:《小逻辑》,423~42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98]黑格尔在他的逻辑学中,概要地总结了这种展开过程的几个阶段:“进展的抽象形式在‘存在’的范围内,是一个对方并过渡到一个对方;在‘本质’范围内,它是映现在对立面内;在‘概念’范围内,它是与个体性相区别的普遍性,继续保持其普遍性于与它相区别的个体事物之中,并达到与个体事物的同一性。”(黑格尔:《小逻辑》,425~42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99]黑格尔:《历史哲学》,8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
[10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33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10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3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68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46~14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8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5]同上书,580页。
[106]同上书,580页。
[10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1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695~69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9]柯林伍德:《历史的观念》,319~320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
[110]伽达默尔:《哲学解释学》,71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