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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理解马克思60(第3页)

[44]选自俞吾金:《重新理解马克思》,51页,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4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5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4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47]《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5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

[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17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2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3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87~8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45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5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122、12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17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57]同上书,246页。

[5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4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60]选自俞吾金:《实践诠释学》,14页,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6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5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2]张慧君:《法国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新动向》,载《马克思主义与现实》,1994(3)。

[63]《卢卡奇自传》,215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6。

[64]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通信》,德文版,27~28页,法兰克福,1975。

[65]同上书,27页。

[66]萨特:《方法论探索》,英文版,30页,纽约,1963。

[67]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英文版,21页,伦敦,1977。

[6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13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

[7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2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47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2]《西方马克思主义:一个批判的阅读》,英文版,322页,伦敦,1977。

[73]马尔库塞:《批判哲学研究》,英文版,3页,波士顿,1972。

[74]“两个马克思”的争论在美国学者阿尔文·古尔德纳那里转化为所谓“两种马克思主义”:一种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stificMarxism),另一种是“批判的马克思主义”(criticalMarxism)。古尔德纳指出:“这两种马克思主义不可能作为在结构上有明显差异的不同倾向而出现,但是这两者确实存在于马克思主义中。”(古尔德纳:《两种马克思主义》,英文版,34页,纽约,1980)

[75]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22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76]阿尔弗莱德·施密特:《马克思的自然概念》,英文版,17页,伦敦,1971。

[77]C。C。古尔德:《马克思的社会本体论》,英文版,xiii页,纽约,1978。

[78]《海涅选集》,307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海涅在这里提到的黑格尔说的话,实际上是谢林就黑格尔而说的。恩格斯在《谢林论黑格尔》(1841)一文中引述了谢林批判黑格尔的一段话后,指出:“流传着一句名言,通常认为是黑格尔说的,但是,从上面援引的谢林的话来看,无疑源出于谢林。这句名言是:‘我的学生中只有一个人理解我,遗憾的是连他对我的理解也是不正确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1卷,20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另外,请参见俞吾金:《对黑格尔一句“名言”的质疑》,载《解放日报新论(未定文稿)》第96期(1984年7月15日)。

[7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80]参见俞吾金:《思考与超越》,141~154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在这部著作中虽然还未明确地提出“朴素的僭越”的概念,但实际上已对这一概念所指称的现象作了深入而又形象的说明。

[81]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蔡仪先生竟认为,美在客观事物本身,似乎人们完全可以撇开审美主体来谈论美。他完全忘记了,当人们在使用“客观的”(objective)这个形容词时,已经预设了“主观的”(subjective)这个形容词的存在。所以当他说出这个关于美的著名论断的同时,实际上已经把它否定了。

[82]胡适先生很喜欢使用“文艺复兴”(renaissance)这个词,殊不知,这个词自诞生之日起就包含着对它所指称的现象的误解。它告诉我们,古希腊、罗马的文化艺术突然在14~16世纪的欧洲兴盛起来了,仿佛这一历史时期的欧洲人突然孳生出一种考古的热情,从而兴高采烈地去修复原始人的蜡像。实际上,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当时的欧洲人之所以热衷于修复古代人的蜡像,目的只是借用已故先辈的传统、口号和服装来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剧目。在人类历史上演绎的永远是面向今天的热情,而不是面向古代的热情。乍看起来,“复兴”是回到过去,实际上却是把过去今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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