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巫曾经教过她很多次,但是她怎么也学不会。
现在她会了,可是一切都没了。
是她为了可笑的爱情离开了生她养她的家。
她魔怔了一般一遍遍重复着祝巫舞,赤裸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不断摩擦,直到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天台上的地面上留下数不清的血色脚印。
她也完全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口上,什么时候出现了第二个人。
“阿螺……不……”
沈翊震惊在原地,那个在月光下跳舞的女孩儿逐渐和某个似曾相识的画面融合在一起。
他记得那个古怪的小渔村,记得那个有着神秘力量的老头儿。
那个老头,也是跳着这样的舞,让那些村民一个个变成战争机器。
阿螺怎么会跳那种祝巫舞?
不对,她不是阿螺。
珍珠的脸和主线和眼前的女人重合。
沈翊一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珍珠。
“你……你是珍珠!”
跳舞的身影停了下来,珍珠回头望向声音的来处。
沈翊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似取悦了她。
“呀~沈哥哥,你终于发现了啊?”
她笑着,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明明这张脸笑起来和珍珠极为相似,但是为什么他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沈翊十分恼恨地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掐住珍珠的脖子。
额头上青筋暴起。
“说,你改头换面重新进入沈家,究竟是想做什么?!可恶的女人,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珍珠纤细的脖子被紧紧掐着,脸上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了浅浅的红色,一双眼睛娇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她秀口一吐,一笼淡淡白烟直接扑在沈翊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