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回,简单两颗板栗,已经不能哄好傅骋了。
所以这天,傅骋特意烧了点热水,给家里的小狗洗澡。
到了晚上,林小饱和小狗一起,在儿童房里睡。
主卧里,傅骋双手环抱,架起一条腿,冷着脸,靠坐在床头。
林早跨坐在他另一条腿上,两只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
碰到的东西像是一团火,又像是一块冰,还像是长了倒刺。
又冷又热,还有点扎人。
林早根本把握不住。
傅骋越发冷下脸,盯着林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呼噜”。
林早听见这个声音,也不高兴了,抬起头,扬起手,照着傅骋的胸膛,就给了他一下。
“吼吼吼,吼什么吼?你还敢对我吼?”
傅骋一哽,马上抿了抿唇角,恢复寻常表情。
对不起,小早,他错了。
林早气得打他:“冬天本来就冷,你又长得这么冻手,到底要怎么弄嘛?”
“呼噜——”
“说人话。”
傅骋握住林早的手,捧起来,拉到面前,轻轻哈了口气。
林早拍了他两下,用力把手收回来,捂在怀里搓了搓:“你哈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是冷气!”
傅骋垂下眼睛,委屈巴巴的模样:“忘记了。”
林早真是后悔极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洗衣服了!
为了不碰冷水,让傅骋洗衣服。
现在好了,冷水是不用碰了,他要碰更冷的东西了!
林早抱着手臂,抿着唇瓣,转过头去,想了想,又问:“不弄会怎么样?你会……”
傅骋垂眼,林早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