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音说:“你回来还要两天呢,我今天买了明天就能用上。”
宋怀序眼眸微眯,“用上?”
许南音随口把乔卓瓒的事说了,“有的人巴不得一辈子不进医院,有的人健康,还天天来。”
她都戴口罩的,这也是一种困扰。
以前在港城,学校里的同学和豪门圈里的人都知道她身份,不会自讨苦吃。
在这里,她也不可能每个人出现都强调一句她是什么什么家庭,有的人网速快,能认出她。
像乔卓瓒,不知道什么家庭,只是看起来不穷,很有自信。
宋怀序开口:“这件事我会让人解决。”
他嗓音沉稳,好似在说明天是个晴天。
许南音蓦地想起当初他表弟父子浑身带血地离开他院子的事,后来知道是父子俩用鸡血装的。
“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她提醒。
“我看起来像知法犯法的人?”屏幕那边,男人挑了挑眉,“我一向遵纪守法。”
许南音问:“那你怎么解决?”
宋怀序:“简单提醒他一下。”
许南音心想,听起来像是警告,不过只要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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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序并不认识乔卓瓒,连名字也没听过,也是让蒋晨查了,才知道他父亲正好最近在祈求和宋氏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合作。
这就更好办了。
乔父被蒋晨知会的时候还有点懵,宋氏旗下产业无数,子公司老总平时见到集团掌权人的概率基本为百分之一,更别提他一个还没攀上的合作商。
对方原话是“管管儿子,不要打扰他人工作,否则宋总不介意替他教育”。
乔父还有点茫然,不过他就一个独生子,所以直截了当地把儿子叫回家。
乔卓瓒一脸不乐意地回家:“爸,你干嘛,我白天很忙的,我最近在追人!”
“追人?追谁?”乔父心里一咯噔,“你是追人还是死缠烂打了?”
“就一个医生……实习生而已。”乔卓瓒说:“我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死缠烂打?她还说结婚了,我看不如离婚跟我。”
乔父一听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