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这些举动是比较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陆羡延只是太单纯了,想要帮他。
怕他有误会才特意过来解释。
舒词浑然不知已经把自己绕进去了,彻底接受了这种亲密的治疗方式,甚至还询问明天早上陆羡延有没有空,能不能继续帮他做脱敏治疗。
连续的几句话,把陆羡延弄得心脏轻飘飘的。
面上沉稳:“我随时都可以。”
舒词点头,又想到什么:“对了,你最近在找房子吗?”
陆羡延:“在找。”
舒词很怕人跑了,眼睛耷下来,担心:“你可以先不走吗?”
陆羡延当然不会走。
他会一直盯着,这只还在喜欢别人的呆兔子。
*
舒词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
前一晚还在跟陆羡延保证会在对方去学校前起床,结果连闹钟都忘了订。
被陆羡延敲门时,他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在做梦,不仅不下床,还用床单把自己裹得更严实。
最后陆羡延见没人来开门,直接进来,主动把脸凑到他嘴边。
舒词有点起床气,但不多。
仅限于耷着脸不理任何人。
他没张嘴去咬,坐起来,眼睛闭着。
陆羡延目光从舒词浓密的睫毛上移开,蹲下去,主动将拖鞋套到舒词脚上。
后续,他一直跟在身后,很有眼力见地挤牙膏、递牙刷、毛巾……就差手把手帮忙。
等舒词确定自己洗漱干净,才戳了戳旁边人的胳膊:“可以了。”
下一秒,他就被抱起来。
尚未清醒的舒词整个人都是软的,手掌按着陆羡延的肩膀,像他们商量好那样贴着对方的下巴。
牙齿吮磨,微微发力,舒词的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