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种花这一个作用?好像跟园丁没区别。”
舒词现在很懂怎么给狗顺毛:“我只喜欢看你干活,其他人都不行的。”
陆羡延被哄飘了,暗自将以后的家务都包下来。
——包括帮舒词洗澡这种体力活。
他们慢悠悠地走,边走边聊。
最后一段路舒词是被背着走的。
他掌心发热,用指腹摸着陆羡延后颈的痣:“要是那时候,你也这么背我下山,我就不会跟你生气了。”
陆羡延停顿片刻,握住他的手:“早知道不该接电话,就牢牢盯着你。也没想到山里信号会这么好。”
舒词被哄笑了:“后面几天你给我发消息我没回,你是不是特别着急?”
他知道陆羡延把他看得很重,没想到对方差点要申请退赛。
舒词后怕:“幸好没退,不然我成罪人了。这样严重……我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
陆羡延:“只是一个冠军,你信我。”
“我后面会拿很多冠军,会挣很多钱。”
陆羡延从来不吹牛,还没毕业就参加了无数项目,老婆本越累越多,舒词想花都花不完。
前段时间忙,两人借着看流星的机会在江城度假几天。看完流星回来后,他们休息补觉半天,下午去了求签的庙里,互相给对方求了张平安符。
舒词是打算继续一直住在陆羡延家里的,可他微信步数开着,两万多的步数,舒荣点完赞以后问他去了哪里。
舒词老老实实回答,得到的结果是被舒荣带回家,说是准备好吃的招待。
陆羡延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别墅,像块望妻石。
他把电影都准备好了,泡澡的甜橙沐浴液也摆放好,可惜现在被棒打鸳鸯。
只有舒词的消息稍微能缓和他的心情。
【哥哥,有点想你。】
【小兔子乖乖。jpg。】
陆羡延起身:【我去找你。】
舒词:【小兔子惊讶。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