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渊会意,淡淡道:“叫。”
容倦配合张嘴:“「|O|」嗷~~!”
孔大人:“?”
赵靖渊又看向孔大人,冷冷提醒:“你也叫。”
容倦嗷嗷叫唤连绵起伏,孔大人终于反应过来,有了今天朝堂上那一出,堂堂禁军副统领,追出来肯定是要找事的。
至少要让别人觉得出事了,于是孔大人扯着嗓子打配合:“来人,打人了!快来人,有人殴打朝廷命官。”
他喊着打人,实际有人只是打了个呵欠。
容倦稍微坐直了身体,声调不上不下地喊了几声。
直至听到街边似乎有巡逻兵追来的脚步声,才停了下来,目的达成,他顿时显得乖巧很多:“谢谢舅父,谢谢孔大人喊麦。”
这下自己可以称病,几天不去上直了。
赵靖渊颔首转身下车,给远处走来的巡逻兵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靠近。
巡逻兵面面相觑,碍于上下级关系,只能选择离开,祈祷别出什么人命大事。
随后,赵靖渊又对孔大人说了句:“有劳。”
孔大人原本琢磨着什么是喊麦,后知后觉容倦装作被打到出不了门,一旦陛下要和乌戎交易,仪式环节就是自己来承包。
“……”
所以他刚刚到底为什么想不开,非要上这辆黑车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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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闹出的动静很大,使者一事还没有传出去,容倦被禁军殴打的消息先小范围传播开了。
马车一如既往直接驶入了府邸。
闻讯赶来的管家看到里面人完好无损下来,愣了下,本来立刻吩咐护卫关门,不过容倦让他叉腰在门口骂上几句。
一天演了几出戏且均为主演后,容倦也乏了,大门重新关上后,他长吁了口气。
瞧见那万分困倦的眼神后,管家识趣并未多问,退下交代小厨房午膳时间延后。
重新回归温暖的床榻,容倦美美睡了一觉,醒来时,肌肉的酸痛得以缓解一二。
谢晏昼人走药还在,稍后管家送来的午膳中依旧含有补药。
药方配比和药浴有不少相同之处,以至于每次容倦都感觉在喝自己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