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涯有点得意:“手伸进来,从上面伸……唔!”
乐无涯脸色有点变了。
项知节停住了动作,诚恳无比:“老师?”
乐无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胸口是如此地不受激。
不过被旁人碰了一下……
他挪了挪腰。
隐秘的渴望在他心底里张牙舞爪,扣着项知节手臂的指尖也跟着隐隐泛白。
他努力咬着牙,维持着镇定:“继续……往、往下……”
那指导断断续续起来,不成了个调子。
为了保住自己教师的面子,乐无涯索性主动捧住了项知节的下巴,吻住了他,好将声音咽下去。
然而他再次失算了、
项知节实在擅长吹奏,因此一口气深而绵长。
在近似窒息的封锁中,乐无涯慢慢失了气力。
他的寝衣宽松得很,很快,前襟的扣子崩落,和地上的棋子汇作一处。
在逐步的失控中,乐无涯和项知节的嘴唇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乐无涯上气不接下气地轻笑了起来。
旋即,他撑起上半身来,将前襟大开、但还在他肩上挂着的寝衣,顺着肩膀脱了下来。
“火候挺足,老师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逢君。”
项知节的脑中嗡的响了一声。
窗外的风势愈大,吹动着窗扉微微作响。
少顷,粗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不是飘,是拍。
饱满、沉重、凉津津的雨点,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道,噼啪地砸在干燥滚烫的瓦片上,溅起薄薄的一片尘雾。
紧接着,雨势愈急愈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