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她身后的赢嫽,兴奋的喊:“鸭鸭,鸭鸭……”
国君府里头养了不少鸡鸭鹅鸽,平时赢嫽也没少带她看,但刚出壳的小鸭还是头次见。
“对,那是鸭鸭,可以轻一点摸摸它们。”她握住小奴的手放到小鸭子的绒毛上面。
柔软的触感让小奴眼睛都瞪大了,接着小鸭子就自动往她掌心靠拢,脑袋一直在蹭她的手,发出类似于‘唧唧吱吱’的叫声,跟大鸭子那种粗哑的‘嘎嘎’声不同。
“啊……”小奴又害怕又惊奇。
“好玩吧?等它们再长大一点还能在水里游来游去。”她耐心跟孩子解释。
小奴跟小鸭子玩的不亦乐乎。
让侍女在旁照看着,赢嫽站起来走到外面。
纵长染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不知道谁又惹着她了,正在那闷闷不乐的低头踢小石子。
“你拉着个苦瓜脸干嘛?”
纵长染将小石子狠狠踢远,“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看鸭子。”
“传什么?”赢嫽坐下。
“给你送美人啊!”
“哦。”
“你就一点都不着急?”纵长染追过来问。
赢嫽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还煞有其事的评价:“巴蜀那边的茶叶是不错。”
“谁问你茶叶了!”纵长染差点要气死。
她给这个总是火急火燎的小破孩也倒了一杯,并说:“你也喝点儿,败火的。”
“我*不喝!”纵长染坐在那气鼓鼓的,好像谁欠了她。
赢嫽晃了晃杯中的茶水,总算是正经了点,说:“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好办。”
。
不久后,一篇出自赢嫽之手的《斥诸君献女之辱》的文章就在各地传开。
“为君者,遇败局之时,不以甲兵补阙,不以谋臣图存,反掷红粉为盾,输蛾眉作质,何其卑也!国之不国,始于轻贱万民,尤贱女子!视女子为器物,供你们随意交易,何其荒谬!你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真贻笑大方,你们才是最当诛之人!”
这还只是其中摘抄的一部分,原文是洋洋洒洒一大长篇,引经据典将楚怀君等人全骂了个遍,连‘不配为君,不配为人’的话都骂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