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嫽其实挺想提醒他们少吃点,吃多了晚上睡觉会放屁。
她把小奴叫回来,百般无聊的看舞姬在扭腰摆手,舞确实跳的很好,但她对这种软绵绵的舞种不是很感兴趣,说白了她就是个俗人,欣赏不来这么高雅的艺术。
“每次见楚怀君我都牙疼。”她靠过去悄悄跟李华殊说话。
李华殊也不怎么喜欢看,轻笑道:“她见着你也头疼。”
赢嫽一想,好像也是。
过了会卢儿凑到她身后低声说了句话,她就惊讶的挑了下眉。
“果真么?”
“是。”卢儿还在等她的态度。
赢嫽想了想,道:“让她不要勉强,一场舞而已,比不过就比不过,没什么要紧的。”
卢儿答应着下去,但显然是没劝住纵长染。
一曲终了,楚国的舞姬冲赢嫽柔柔的行了一个礼才退下去。
其他小诸侯可是看的如醉如痴,心想还得是楚国有文化底蕴,晋地到底粗蛮了些,没什么可入眼的东西,晋侯如今称霸靠的不过就是手中的军队。
叮咚——
角落的编钟和丝竹叮叮当当响起,优美如仙乐。
众人精神为之一振,纷纷看向门口。
门外有一小高台,台上放着一鼎封口的三足青铜鼎。
纵长染身穿彩裙,瀑布般的长发自然垂落,赤脚踩在青铜鼎上,随着声乐翩翩起舞,身段轻盈柔韧,伸开的指尖宛若萤光闪烁,绝色容貌朦胧在云雾之中,光是这样都能让乐宴上的众人发出惊叹。
自回到晋国,她就没有以真面貌示过人,极少人知道她容貌倾城,更极少人知道她曾经作为朱雀台最出色的间谍,除了会杀人,还很会跳舞。
其中这曲鼎上舞是曾经暴君找人专门为她编造,听闻九重天上的仙娥会跳掌上舞,这首鼎上舞便是传闻中仙舞的延续。
神秘、美轮美奂……
连赢嫽这种对舞乐完全不感兴趣的都认真欣赏起来,满眼都是对自家小破孩的优秀的肯定,她是真不知道纵长染会跳舞,还跳的这么好。
楚舞是美艳动人,但比起纵长染跳的就显得俗了。
纵长染跳的是仙,是神韵,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一种美。
“美啊……”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