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生酥糖……”
梦到有人拿走了她的荷包,她争抢,随后猛地惊醒,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还给我!”
她好像还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惊慌失措的四下张望要找偷她酥糖的贼。
贼没有,床对面的椅子上倒是坐着一身红衣的楚怀君,正撑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她。
纵长染想找的荷包正被她拿在手里把玩。
对纵长染来说荷包不重要,荷包里面的东西才重要。
顾不得身上的伤,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过去想要抢回荷包。
“还给我!”
她原来那身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穿着干净柔软的绸衣,手伸出去时露出臂上的伤痕,一道道的交错着,触目惊心。
楚怀君坐着没动,只是将手举高,再抬腿拦住她,然后像戏弄猴儿似的戏弄她。
纵长染气急败坏,又很愤怒,蹦起来抢,“把荷包还给我!”
刚上过药的伤口渗出血来,染红了她的绸衣。
楚怀君站起来将她捉住,点了几下她的脊背,她就不能动弹了。
这是楚怀君惯会用的手段,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躺在床上没法动了也不妨碍她用嘴骂人,“王八蛋!放开我!姓楚的!”
她怕楚怀君,但更恨,只要逮住机会就骂。
楚怀君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挨了打还不老实?看来是打的不够。”
“呸!”
她跟豌豆射手一样冲楚怀君吐口水。
楚怀君抬手抹掉,拎着荷包上的穗子在她眼前晃晃。
“想要?”
纵长染的眼珠子就跟着荷包转,荷包还是鼓的,证明花生酥糖还在里面。
“还给我。”她不骂了,激怒楚怀君对她也没有好处。
“不给。”说完随手一抛,荷包被丢进不远处的炭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