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水递给钟伦,又买了一瓶后跟钟伦边走边说。
俞幼杳在场外转半天才找到两人,刚背的古诗这么一转二转的就消失在了大脑里,她敲敲脑袋。
“你们说什么呢?什么骂人什么围攻的。”
师代萱和钟伦停下脚,她把手里的水拧开递给俞幼杳,钟伦已经飞速讲了刚才发生的事。
“我得去查查她。”钟伦道,“她”指谁不言而喻。
“被围攻?”俞幼杳头顶冒出问号,俞元白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技能传到了她身上,加上博岳成绩一向很好,所以她压根没怎么关注过这次联赛。
“咳,那个。”钟伦不好意思挠挠头,“老大,我看你很忙就没说,怕烦到你。”
俞幼杳心里有事,他不想一直打扰俞幼杳。
给人家一个清净日子嘛。
俞幼杳吹吹台阶就地坐下:“详细说说。”
钟伦便把这次联赛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博岳引起了众怒,其他学校就联合在一起针对我们,无论跟哪个队打都会被使劲消耗,还时不时出现犯规现象,我问了学校参加其他比赛项目的人,都说自己早早被淘汰了。”
“这群人经常下黑手。”
“我还碰到了陶苑杰。”钟伦不忿,“就是上次带人来学校堵我们那家伙,我怀疑这次针对就是他牵的头。”
陶苑杰在衡山私立,钟伦观察过,其他学校和衡山私立对打时过程十分温和,见了陶苑杰还会友好打招呼。
俞幼杳:“没有跟学校反映吗?”
“说了。”钟伦有些丧气,“但是法不责众,博岳还能跟所有学校宣战不成?人家会说‘怎么初高中部没事,就你们小学部事多,说到底还是自己没用’。”
“而且你说赛场上有人犯规,但哪年不犯规?顶多把犯规的人教训一顿。”
犯规对于球赛来说太常见了。
俞幼杳没说什么,只问了钟伦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她去看看。
钟伦说就在今下午:“能不能出线就看这场了。”
女子组比赛结束,师代萱收到消息,博岳和附小打平了,但由于积分问题就算这一场平了博岳也无法出线。
就看钟伦的了。
下午两点,俞幼杳和师代萱准时出现在球场看台,这一场恰好是博岳和衡山的对抗,都是繁城有名的私立学校,衡山一直被博岳压着,今年终于找到了机会报仇,衡山的队员用尽了全力。
钟伦等人踢得苦不堪言。
俞幼杳为了这场比赛中午还特意找俞洲野给她讲解了一下球赛规则,虽然并未完全听懂但也知道这是一项只能用脚的活动,那边那个衡山的你用手扒拉啥呢,你犯规了知不知道!
别以为把手举起来就可以证明你的无辜!
她紧紧盯着,正赛90分钟结束后还有5分钟的补时时间,符泰和在补时时被衡山的人一脚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