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有咸味,身上的人阵阵发抖。
晏唯并不克制自己,屋内都是让人牙齿发酸的气喘。
标记完成后的Omega信息素不再带有攻击性,反而像融化的蜜糖,稠密而黏腻地裹住两人交叠的身体。
姜弥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随着逐渐平复的呼吸轻轻颤动。二人的信息素也不再泾渭分明,而是缓慢地交织在一起。
三次纠缠下来,晏唯颈后的腺体更加红肿,齿痕清晰可见,并且随着她每一次呼吸有力起伏着。
姜弥更甚,晏唯对她没有太过温柔。
她的锁骨到身前都布满着深浅不一的红痕,比晏唯身上的痕迹深刻得多,像印记一样。
姜弥能感觉到晏唯紧绷的身体正一点点软下来,最终将全部重量交付给她。
被铐住的手腕传来阵阵酸疼,可另一只自由的手却无意识地抚过晏唯汗湿的脊背。
她听见晏唯放松下来的声音。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从墨黑转为深蓝,微光透过窗帘缝隙往外跳跃,淡色的灯光也在晏唯的光滑的肩胛骨上投下亮度。
晏唯忽然动了一下,脸颊无意识地在姜弥颈窝蹭了蹭,这个近乎依赖的动作与她之前的强势判若两人。
姜弥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住,一种复杂的情绪漫上来——夹杂着疲惫、无奈,和一丝她不愿深究的怜惜。
姜弥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手腕上的金属冷硬依旧,但此刻禁锢着她的,似乎已不只是这副手铐。
标记建立的联系像这手铐一样,将她与怀中这个矛盾,脆弱又执拗的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了。
很神奇的,她在这一瞬间竟然产生了一丝的安定感。
像什么呢?
像第一次见到姜有舒和姜护的时候的那种心情。
但又有些不一样,这种安定中在过去充满了一些变数,可就这么一下,那些变化好似突然变成了泡沫。
似乎一切的一切,变得更简单起来了。
标记后的余温尚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甜腻与倦怠。
姜弥望着头顶的微光。
“我和齐文熙的吻戏是借位。”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
晏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但没有打断。
“我故意的。”姜弥继续坦白:“我知道你一定会看到,我就是想逼你主动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