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余清感受着自己脸上滚烫的味道,却还一板一眼的和相长歌解释道:“这个名字是我从‘余音绕梁’这个词里衍生而来的,暗喻生命如歌,而我们,仍余有长歌。”
相长歌闻言,也一本正经的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指喻你有我,你和我呢。”
余清张了张嘴。
最后,她撇开脸,没看相长歌,只留给她一侧通红的耳根道:“你要这么想的话,也行吧。”
画廊完工后,相长歌将余清的一幅幅画的裱起来,一幅幅的在画廊里按照类别的挂好。
她清晰的记得每一幅画在什么位置。
不过……
相长歌在画廊里漫步欣赏的脚步忽然一顿,在这画廊二楼的画厅中央顿足,她仰头,看向面前挂得高高的那副速写画。
她记得,那里原本挂着一副巨大的春花烂漫图,但此刻,花图不见了,只有简单到质朴的一幅画挂在上头。
相长歌很轻易就认出来,画上的风景,是在秀山观景台处看往A市城里时能看到的城市风景。
而在画作左下角的那个露着侧脸的背影,也很熟悉。
那应该是,她刚来余家时,推着轮椅带着余清去观景台那吃晚饭时的场景。
在画作的右角,还有个小台子放着些吃的东西。
她什么时候画的?
相长歌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早已经出现在余清的画里了。
-正文完。
第104章番外我们去参加婚礼好不好
人的心情一般而言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有时候是来自外界的因素,有时候是自己。
余清最近快到生理期了,脾气肉眼可见的像在坐过山车一般。
明明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还在看着那盘葱爆羊肉先是感叹羊的一生,继而又引发出其实只要对世界少一些思考或许能让自己在无知无觉中享受被蒙蔽的快乐的念头。
随后就陷入到底是知道一切就算是痛苦起码也知道真相好,还是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至少是幸福好的思维辩论里。
相长歌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三个字:“哲学姐。”
余清没理她,只是戳着米饭郁郁寡欢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