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荀站起身,“一点都不疼。”
再喊疼,媳妇好不容易给纹的名字就要没了。
傅南荀决定,他左手以后绝对不会碰灵泉水,就算是受伤了,他宁愿让他疼着慢慢长好,也坚决不用。
南浅浅忍着笑,她就知道是这样。
吃了午饭,两人才从空间出来。
因为傅南荀跟她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南浅浅倒也没多问,去了自然就知道。
汽车里的味真是难闻至极。
男人带着她坐汽车,说是路途有点远,坐车都要两个多小时。
南浅浅也不知自己来的时候是不是把车坐多了,这才上车没一会,她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胃里难受得要死。
傅南荀的视线一直就跟着身旁的人儿,眼见她逐渐没了血色的小脸。
大手一伸,拉住她微凉的手。
“浅浅,怎么了?”
“阿荀,我好像开始晕车了,有些难受,你肩膀借我靠靠。”
南浅浅都不敢大幅度的动,靠在男人肩上就闭了眼。
胃里翻涌,喉咙里都冒着酸水。
以前南浅浅从不晕车,来京市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坐的太久。
可这次,上车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她这股难受劲比来时还严重。
南浅浅没空想太多,就觉得她现在只适合靠两条细腿爬山涉水。
“不去了,我们回家。”
明明天不热,可身旁的人儿额上竟然冒着细密的汗,先前还白皙透红的小脸,此刻白的有些吓人。
他心口一紧,说着就要叫师傅停车。
南浅浅一把抓住男人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阿荀,没事的,我还是第一次来京市,想和你一起。”
虽然男人没告诉她具体去哪,可南浅浅有种直觉,男人是要带她去见重要的人。
或许就是他来京市的原因。
她怎么能因为一点晕车难受就错过,那可不行。
见男人眉峰紧蹙,南浅浅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