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觉得爸爸妈妈这样定义他的价值让他很不舒服,可他不知道enigma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是不是也把他当成一个联姻工具,繁衍后代的工具了呢。
“不是,”江之屿道,“你之前得过信息素紊乱症,不易受孕。”
凌然眼眸瞪圆,惊讶问道:“您,您怎么会知道……”
江之屿反问:“你觉得结婚前我不需要了解结婚对象的详细情况?”
凌然默默咽了下口水:“有多详细呢。”
江之屿故意低下头,灼热呼吸喷洒在孱弱腺体四周:“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所以凌然,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准瞒着我,你自己乖乖交代,能少很多麻烦,听见了么?”
凌然后背猛烈抖了下,吸了吸小鼻子,乖乖巧巧道:“听,听见了……”
江之屿这才满意了些:“在学校晕倒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好吧……”
凌然一五一十把当天的详细经过讲给江之屿听了,江之屿立马给他安排好了过几天的检查,等他发情期结束后要亲自带他去。
凌然礼貌的跟他道了谢,江之屿勾了勾唇角,回了句不客气。
两人还保持着亲密搂在一起的姿势,凌然察觉到来自身后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浓烈起来,将他笼罩起来不说,还妄图钻破薄白的肌肤,侵入到他的骨血中。
凌然有点承受不来,在被子底下踢了踢腿,可惜被人按的紧,他挣脱不出来。
渐渐的,燥热将他熏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又难受了?”江之屿感受到他身体变化,嗓音带了些喑哑,“要不要临时标记?”
凌然眼尾湿红一片,张大了嘴巴在竭力喘息,他有点分辨不清,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又掉着眼泪点头。
江之屿摸到他脸颊上布满的泪痕,轻叹了声:“怎么这么多水,嗯?”
擦不净似的。
垂眸覆上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绵长的临时标记。
*
凌然这次的发情期断断续续竟然持续了接近一个星期,不知道是不是跟信息素紊乱症有关。
江之屿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去小Omega入睡的卧室给他灌注些信息素,结束后再回自己房间睡。
两人还是分房睡,但是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变得不那么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