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他颇为烦躁地挠了挠头。
“月亮。”天胜忽然开口,“我记得剑折断的时候,也折射出了月光。”
他拧起眉头回忆,“这么一说,我当时似乎也在街上,只是能看得见天空。”
“啊。”刘愿睁大了眼睛,“对啊,我也在!我还想呢,为什么老爸会出现在禁区里,但是跟平时的禁区又不太一样,是没有头顶的植物!”
“那看来,我们梦中的共同点,是地点?”马妮偏头思索,“而徐赢受到的影响更深,会不会是因为……他住的距离诡异更近?”
“嘶。”徐赢倒吸一口凉气,“有可能!”
“最近扩张推进,我们住的地方也跟着一直换,但我一向习惯睡在最前方……这么一想也合理!这里铺了异植,它们也不敢过于靠近,只敢对住在边缘的人下手,你们几个,是不是也睡得比较靠外?”
几人纷纷点头,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
将祈撑着脑袋:“这个诡异……有些麻烦。”
徐赢挑眉:“怎么说?”
“它到现在还没有露过面。”将祈抬眼,“除了你那一次,其他鬼头铃兰也没有办法预警。”
“要么是它可以远距离影响人的梦境,要么它本身就难以追捕,况且,想到和梦境有关,说不定还是那种最麻烦的没有形体的诡异。”
“而且最麻烦的是……”
徐赢一阵头大:“还有更麻烦的?”
将祈看向他:“通过噩
梦,现在它们知道你们都害怕什么了。”
徐赢:“……”
季山月开门见山:“怎么消灭它?我们要寻求安纱的帮助吗?”
林闻风摩挲着枪口,试着提议:“不睡?”
“治标不治本。”徐赢琢磨着,“最好还是能直接把始作俑者干掉,但是怎么才能让它露面呢?”
“梦中有些身不由己。”天胜眉头紧锁,“也没法像在外面那么冷静。”
“念咒怎么样?”符中开始琢磨玄学,“我记得好像小孩子被梦魇住,老人家会有那种民俗……”
“等我一下。”将祈站起来走出了食堂,没过多久,他带着白化的小女孩和鬼头铃兰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