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切安纲!!!
切了酒吞童子脑袋的那把?
难怪那么长,原来是太刀。
这么说的话,背包里的古董……百目鬼冷汗都冒出来了。
看那滚远的形状,总不能是酒吞童子的上一颗头吧——确实可以被叫做古董。
“该死!”百目鬼赶紧扑上去,试图开门。
只是门已经反锁了,他试着拍门里面也没有反应。
百目鬼转身就跑。
这么大的事,得和其他高管商量一下。
门内,却并非百目鬼想象中的血腥画面。
这次单独见面,酒吞童子和外道丸的情绪都相当冷静。
当外道丸知道了绝大部分的真相后,再与酒吞童子面对面,那种照镜子似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恐怕很难有人能对自己下狠心吧?
酒吞童子显然知道这一点,因此,尽管一眼就认出了外道丸背上背着的是童子切安纲,他照样没事人一样。
笑着问道:“看你表情,你已经知道了?”
外道丸三日才来,耽搁这么久,怕是因为头颅回忆起了往事。
果然,见外道丸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那你就应该知道,童子切安纲杀不了我。如果你非要砍我的头,看我重新长出一颗头——如果你期待这样的把戏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酒吞童子话锋一转:“但我的建议是,坐下来,我们大可以喝杯酒好好谈谈。”
外道丸意识到,从踏进这间办公室开始,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酒吞童子身上。
他把握着节奏,自己非常被动。
并且该死的,因为照镜子似的既视感,他还真没办法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动手。
并且,就像酒吞童子说的那样,外道丸知道童子切安纲杀不了他。
外道丸仍站在门口,他们不约合同地忽视了外面的拍门声。
他问酒吞童子:“庭深呢?他在哪里?”
外道丸只要一想到精英男的话,胸中的怒火就怎么也止不住。
“我是来找他的。”
他咬牙切齿地吼:“你把他怎么样了?他是我的!”
闻言,酒吞童子哈哈大笑。
他之前各种猜测半身和庭深的相处,各种情绪翻涌快把自己弄疯魔了。
后来他不去想那些,听从内心,和庭深相处对他好。
结果就是,他好像变成了青年的一条狗,只想讨好他,然后得到奖励。
外道丸也是这样吧?
外道丸此刻的怒火,叫他空荡荡的胸腔也感受到火焰。
他们的的确确爱上了同一个人。
一个是不知内情迷足深陷,一个就算知道依然清醒沉沦。
——一个小时之前酒吞童子还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