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要杀了冷蓁,你百般不愿。”
“现在又狠下心肠了?”
男人唇角酝酿起笑意:“既如此,我明日就杀了他。”
“无法控制,就扼杀在摇篮里。”
她脸肉被捏得生疼,还张不开嘴,只能不停摇头。
“不要?”
“不要杀他还是不要我?你说清楚。”
“你说话。”
冷翠烛脸上骨头都要被捏碎,五官皱在一块儿。
尹渊疯了。
她必须找机会跑出去,否则定经受不住他密如雨点的盘问。
“你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是吧?”
尹渊松开手,指尖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挑开她系得一丝不苟的披风扣子。
“和他做,爽吗”
“你一直嫌弃我,我知晓。”
他低头解下腰间玉佩,扯断穗子。
冷翠烛猛然意识到。
那哪里是什么玉佩,那一节又一节珠子连在一块,圆润又通透的玉柱,分明就是……
她大惊失色,慌忙起身往床边跑,身子还未站直就被拉回去按在榻上,马车颠簸了番。
“夫人,回哪里啊?”
“当然回府了,不然回哪儿?回你三姑还是二姨家?不想干直说。”
车外女人顿了下:“马解下一匹给我。”
“哦……”
车厢内,冷翠烛已被剥开裾裙,赤条条的身子露在外面,只脊背披着男人的大氅。
她浑身肌肤紧绷,干涩的也不止是唇齿,未一会儿就咬唇哭出声。
面前男人迟愣了阵。
堵滞的涩感消失,她抬起眼皮。
玉柱已被抽出来,搁在她手边。
面前男人伸出舌尖,舔湿指腹。
她仰头,一寸寸地纳入、吸附。
“一想到这地方还有别人到过,我就觉作呕。”
她阖上眼,没理会尹渊。
眉心浸了汗。
“……”
她手腕陡然被抓住,右手被强行往下探,直到探到男人裹了层蜜般的手指,正冉冉搐动。
“你摸。”
她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脑袋浸了水般昏沉沉,任由男人拉着自己的手指,慢慢送了进去,两个人的手指在狭窄的孔道纠缠在一块儿,他带着她动。
在极为强烈的耻意的磋磨下,她绷紧的肌肤竟舒展开,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却像是浮在云雾上,听不见任何喧噪,萦绕在耳畔的只有汩汩水声,无可控制地往外涌,淅淅沥沥滴在地板。
正是舒畅的时刻,那人却收回手,略过榻上那块被她咬出小孔的帕子,拿起玉柱。
她干涩的唇齿有了水,自是极为顺畅地喟叹出声,止不过不是每一处运气都这般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