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姒青公子将茶杯递到她面前来,也正好顺了她的务。
她来这儿,不就是要与他做这种柳影花阴之事吗?
她将头伸了过去。
姒青喂她喂得很仔细,缓缓将茶杯倾斜,轻柔地揩去她唇边溢出的水渍。
她喝得急,呛水咳嗽几声,他就伸手轻拍她脊背,直至她将杯中茶水饮尽。
她烂瘫在榻上,凝着男人如玉面貌,色授魂与:“侯爷……我身上……好热……”
“那,要扇扇子吗?”
男人凑了过来,坐在她身边给她扇扇。
指尖挑起她额间汗湿的绒发,拨到一边。
她倏地抓住男人手腕。
腕上那串绿玛瑙手串被抓得唰唰作响。
“我……我还是难受……”
“哪里难受?”
“腿……”她腿心好烫。
有什么要流出来般,根本忍不住,再忍只会逼得那些嘤咛从齿间溢出。
“姐姐,撩起来。”男人俯身贴在她耳侧,柔韧的吐息呼在她颈际。
“我看不见。”
她真听了他的话,用抖个不停的手,将裙纱往上撩,被他哄着,一直撩到腰间。
男人温热的手覆了上去。
“这里吗?”
“嗯……”
“是被烫到,红了。”姒青沉吟道,“我给你上点药吧?这样舒适些。”
他起身去拿药。
“别!”
她抓住他:“不用上药……我……”
身子愈发软了:“我难受……”
“对啊,”男人坐回榻上,安慰地说,“上了药就不难受了。”
“姐姐不是自己说的,腿难受吗?”
“不是……”她搞不懂这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充愣。
她顾不上了,抓着男人的一只手,引他,往里探了去。
“我是……”
“是这里难受吗?”
她陡然仰长脖颈,差点叹出了声。
他揉着,她不觉这热症减弱了些,倒更为急迫。
“我还是难受……好难受……”
“做这种事,怎么会难受呢?”姒青抽回手,指尖在日光下粼粼闪光,宛若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鱼鳞黏了上去,犹带微温。
他瞧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下人,眯起眼:“好晒,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以关下窗吗?”
她夹紧腿,点头应下。
整个过程于她而言极为漫长,哆哆嗦嗦转过身,费劲心力指尖都绷到泛白才将窗牖合上,腰间的裙纱还随动作往下掉了些。